奴,吃某一刀!”
金背砍山刀抡圆了就是一个力劈华山。
吕布大怒。
眼看大刀劈下来,吕布攒足了力气方天画戟往上就崩:“开!”
“镗!”
这一声打响,那才叫震耳欲聋,金背砍山刀被震起来老高,两匹马稳不住,踏踏踏的后退。
文丑就感到两臂发麻,嘿嘿笑道:“吕温侯,果真有把子力气,来来来,看你能接某家几刀。”
金背砍山刀展开,就跟狂风暴雨一般,就向吕布杀来,刘巴抖擞精神,晃动方天画戟大战文丑。
五十个回合、八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一百回合,难解难分。
文丑打的高兴,不住地哇哇暴叫。
刘巴却是越打越别扭,心道
:“难道说自己的时代真过去了?”
一百五十个回合。
两边战鼓都要敲碎。
正在此时,猛听晋阳军中传来一阵铜锣声。
“当啷???当啷啷???”
晋阳军鸣金收兵!
文丑哈哈大笑:“吕温侯不过如此,我家军师招我回去,咱们明天见。”虚晃一招拨马就走。
吕布带住坐骑,心中很是迷茫,难道说自己真的老了?可自己还没四十岁啊。
回到军中,文丑才发现自己全身大汗淋漓,双臂发胀,心说:吕布果然厉害,再打下去这条小命就得交代。
“多谢军师。”文丑虽然性情暴躁,但是分得清好赖。
庞统道:“二将军此战,大。大提升我军士气,居功甚伟。”
文丑的大脸蛋子就有些讪讪的,连忙摆手:“军师休要再说,某家愧不敢当。”
庞统不禁大笑。
吕布没能击败文丑,对于联军士气来讲很是打击,相对晋阳军这边的欢天喜地,联军大营内就显得死气沉沉。
吕布气的一拍桌子:“明日某一定要砍下文丑的狗头。”
第二天,文丑不应战了。
文丑不傻,知道自己跟吕布有差距,等吕布将自己的底细摸的差不多,再出去迎战还不把自己一戟挑了,反正昨日已经打过,今日老子就不出战又如何?文丑耍开赖了。
这是庞统的既定战略,有了第一次的恶战,谁也不会认为文丑真的怕了吕布。
文丑不出来,这把吕布给气坏了。
庞统还专门安排百名士兵对骂吕布,只把吕布气的七窍生烟。
“进攻!”
吕布要进攻大营。
庞统早有准备,吕布冲上来对面就是一阵箭雨,密密麻麻的狼牙箭让吕布看着都心里发毛,只能退走。
“二哥来了!”
城中的刘稚终于得到消息,倒负双手在大殿上走来走去,众女不敢打扰,一双
双秋水明眸追着刘稚走来走去。
特殊时期,赵爱儿等十几名女子分成两班,昼夜不停的陪着刘稚,就算刘稚上厕所,赵爱儿都守在外面,这等待遇,只怕皇帝也不过如此吧。
刘稚来回留了十几趟,也没有停下来,郭芍药忍不住道:“大王别转啦,想不明白,歇息一下在想。”
刘稚看着郭芍药的蒙面轻纱,忽然道:“芍药师姐,你面纱之下的容貌会怎样?”
郭芍药一呆 ,没想到刘稚会忽发此异言。
这美人犹豫一下:“大王想知道吗?”
“想。”刘稚点头,“天天打仗,打的头昏脑涨,很想清醒一下。”
王鲁莲咯咯笑:“大王,你不会以为师姐长得很丑,一看之下就把大王吓得清醒了吧。”
“莲儿!”郭芍药轻嗔。
抬起素手解轻纱,“我长得很丑,大王不要被吓住就好。”
“师姐不要啊。”王鲁莲急忙说。
却是轻纱已落。
刘稚就感到眼前一亮,赵爱儿的美,有一种圣洁韵味,王鲁莲的美,有种俏皮在里面,而郭芍药的美,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彩照人,当真是丽若冬梅拥雪,露沾明珠,神如秋菊披霜,花衬温玉,两颊晕红,霞映白云,双目炯炯,星灿月朗。体态婀娜,娇如春花,丽若朝霞,风致楚楚,秀丽无伦,明艳不可方物。
王鲁莲道:“大王清醒没有?要没清醒,还有办法让大王更加清醒。”
刘稚回神:“什么?”
“师姐的面纱不能轻易摘下,因为谁要看了?”
郭芍药已经素手一伸就捂住王鲁莲小嘴。
“大王既然已经清醒,就快一些想事情吧,外面可是有几十万大军等着杀大王。”
刘稚点头,又开始踱步,王鲁莲拿开郭芍药的玉手,不满的小声嘀咕:“师姐啊,面纱你都解下来啦,还不让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