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在某一时刻就会产生不良后果,比如说现在,刘稚就有一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无力感。
刘稚想大声说:我不好男色,我喜欢美人,但是似乎众女并不完全相信,似乎这件事比外面袁术大军围困更让众女担心,刘稚只能在一边哀嚎。
你们这群就该家法收拾的女人们,你们在这里嘀咕吧,本王去看看袁术在玩什么花招。
刘稚起身往外走。
“大王跑啦。”正在绘声绘色讲故事的小乔忽然说。
可不是吗?刘稚已经走到大厅门口。
“不能让大王跑掉。”甄
道很气愤的说,“抓住坏蛋大王。”
拉着身边的白倩彤就向刘稚跑过去,“大王不许跑。”
在刘稚几将走出大厅之前,一左一右抓住刘稚的手臂,“倩彤,押大王回去。”
白倩彤玉首轻垂,声如蚊呐的说:“盛儿姐姐,我们是大王的妃子,伺候大王是我们的本分。”
“哎呦喂!原来白倩彤是叛徒。”甄道大叫。
刘稚却是大喜,这没想到曾经的敌人白倩彤一旦成为自己的女人,竟然会这般柔顺,其实刘稚心明白,自己的女人虽然对自己的特殊爱好不喜欢的大有人在,但是在自己锲而不舍的纠缠下,也就默许了,但是像白倩彤这般明确表示的,还是第一个,女孩子脸皮薄,这等闺中密事怎么会拿出来讲?也就是白倩彤把,因为白倩彤来自于西域,西域文化与中原不同,要不是甄道几个爱折腾,加上今天赶上了,否则就算打死众女,众女也不会承认有这回事。
大喜的刘稚一把就将白倩彤抱住,白倩彤小脸儿羞得三月桃花,这么羞人的事情怎么就这样说出来了呢?唉,都是大王不好,不!是盛儿姐姐不好,谁让你们闹腾的呢?
甄道一闹腾,小乔就跟着起哄,这一来,大厅中就有些乱,不知谁推了一把甄道,甄道啊的一声娇叫就倒在刘稚身上,这一来,局面终于乱起来。
这种情况,刘稚也无奈,还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刘稚千辛万苦的爬出玉臂粉腿的包围,发现外面竟然是一片艳阳天,怎么回事?
“大王跑啦!”甄道的娇叫传来,刘稚这才明白,原来被攻击的只是自己,唉,说什么好呢?
气的刘稚忍不住道:“你们再打我,就真的弄一个男后回来。”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刘稚很气愤的说:“我喜不喜欢男色你们很清楚,再不相信我,我就真的去找一群男后回来。”
小乔小心翼翼的说:“大王不是认
真的吧?”
大乔急忙将妹妹拉开,“外面战事正急,大王还是快些去吧。”向赵爱儿道:“姐姐,大王的安危就交给姐姐了。”
这句话不该有大乔来讲,该讲的是甄洛,不过,甄洛性子冷,这时候更不可能来参与这么热闹的事情,刘稚不离开,这场闹事怎么结束?
赵爱儿急忙拉着刘稚大手就往外走,这些夫妻间的事情,小闹是情调,大闹就会乱了套,所以,赵爱儿虽然了俏脸发热,还是在第一时间拉着男人离开,大家都是姐妹,有什么好笑的?谁没有经历男人的胡闹?
鲁肃正急急而来,见到刘稚忙行礼:“主公,扬州兵在驿馆外面堆积大量柴草,一边往柴草上浇火油,一边又倒水,臣以为,扬州兵这是打算以浓烟熏驿馆,然后率兵进攻,臣已命禁卫军以湿巾蒙面,主公和王妃请速速准备湿巾。”
刘稚笑道:“袁术这是打算将我等当兔子熏啊,谁给袁公路出的主意?”
闻听兔子二字,赵爱儿的芳心就一跳,娇躯有些热,握住刘稚大手的玉手微微一紧。
这一词来自对兔子的行为观察。东汉王允更是在《论衡·奇怪》中记载“兔舐毫而孕,及其生子,从口而出也。”可见兔子的性、行为是十分怪异的。也许因为同性恋的性、行为方式于兔子差不多,才被戏称为“兔子”。
其次来源《木兰辞》“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意表不分性别的恋爱吧。
这个时候赵爱儿知道兔子之意为何指非常正常,只是这美人刚刚经历厅中戏战,忽然在听到这两字,羞涩异样难免。
赵爱儿的反应刘稚自然清楚,刘稚就道:“师姐,快去通知大家准备,然后准备战斗。”
赵爱儿点点玉首转身疾走。
刘稚向陈宫道:“还有什么异动?”
“现阶段还没有。”
“好!”刘稚点头,“来人,带马抬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