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带领的全是骑兵,很快就追上车队,远远望去,车队真不少,至少上百辆大车,每辆车都装的满满当当。
马超催马上前:“停住!禁止前行。”
但是,这些人根本没搭理这茬,继续往前走,这把马超给气的,这是哪家的商旅这么牛?
“强行截停!”
骑兵快马加鞭,就拦在车队最前方:“停车!”
商队也带有保镖,一看被截住,这些人不干了:“奶奶滴!瞎了你们的狗眼,我们的商队你们也敢截停,不要脑袋了!都他娘的赶快让开道路,否则杀无赦!”
“呦呵!还挺横!少废话!都下来还靠边站,等候检查!”
商队保镖大怒:“打!打死这群不开眼的奴才!”
这群保镖呼啦一下往上就冲,对准说话的士兵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士兵也大怒:“你们想早饭不成?全部拿下,等候将军发落!”
士兵人多,保镖也不少,而且相对而言保镖都是绝对的练家子,一对一士兵真不是对手。
“真敢造反!撤后,弓箭准备!”
弓箭一亮 ,保镖们有些胆寒,冷兵器时代的弓箭威力人人皆惧,稍有不慎就是一个死。
“敢向我们的商队射箭,你们敢造反不成!”
“什么人这么大的口气?”马超一马当先赶来,脸色阴沉的说道。
“小白脸,别找不自在,否则,要你吃不了兜着走!”为首的保镖嚣张的说。
马超沉喝:“所有人全部接受检查,胆敢不遵者就地正法!”
“诺!”
晋阳军如狼似虎的就冲上来,保镖们就要反抗,马超怒了,大喝一声:“弓箭手准备,放箭!”
“且慢动手!这不是马将军吗?”终于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出现,一脸的傲气,脸扬的都快朝天,就不怕下雨天存水。
马超道:“一边站,
接受检查!”
管事脸色挂不住了,皮笑肉不笑的:“马将军,你可知这是谁家的商队?”
马超道:“不管谁的商队都必须接受检查,下马,接受检查,否则,休怪本将军辣手无情!”
管事的脸色唰啦一下掉下来:“马将军真是厉害啊,连甄家的商队都敢劫。”
马超眼一瞪:“管你谁家的商队!再啰嗦将以你就地正法。”
管事大怒:“马超,你不过是个奴才,竟敢口出狂言!小心一时三刻你项上人头搬家!”
“去你奶奶滴!老子的头搬家,老子先让你搬家!”马超过去就是一脚,直接把这位踢下马去。
扑通一声,狠狠摔在地上,直接给摔的背过气去。
马超大吼:“将商队全部押回大营,谁敢不听话,给老子宰了!”
刚进大营,管事醒过来,指着马超跳脚大骂:“马超,你这个奴才,竟然敢打我,还敢截甄家的商队,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等老子回到晋阳,定叫你全家抄斩。这里谁主事,出来一个有眼力见的。”
刘稚正等着马超回话,忽听外面一阵喧哗,刘稚就皱眉:“外面何事喧哗?来人,去看一下。”
一名禁卫军撒娇如飞跑出去,没一会儿就跑回来:“启禀大王,马超将军将想向西海郡运送物资的商队抓回来,商队管事不服气,正在那里闹事,说:等回到晋阳一定要把马超将军全家抄斩。”
刘稚差点气乐了:这是谁这么大的口气?
王鲁莲性子好动,听到这么好玩的事情吗,怎么会不想去看看,就道:“大王,咱们出去看看。”
刘稚也想看看这是谁这么大的口气,起身就往外走。
外面,那名管事正跳着脚大骂:“你们这些瞎了狗眼的奴才,竟然敢把甄王妃亲哥哥的商队劫持,就不怕你的狗
头保不住吗?就不怕满门抄斩吗?”
刘稚一皱眉,王鲁莲已经捂着小嘴咯咯笑:“哎呦喂,这是甄王妃家的管事吗?好厉害哦,不知道还以为甄家才是晋阳王。”
赵爱儿忙拉了一把王鲁莲。
王鲁莲道:“拉我干什么?一个奴才都敢在军营中口出狂言,我说句话都不行了?”
刘稚哼了一声,抬脚就向管事走去,赵爱儿小声道:“此事涉及甄王妃,我们还是少说话为妙。”
王鲁莲就哼了一声,却没再说话。
刘稚走近,马超刚要说话,却被刘稚制止:“你是甄家的管事?”
管事还真不认得刘稚,一来刘稚什么身份?岂是一个管事说认识就认识的,其次,刘稚常年征战,在晋阳的时间少,其三,常年征战刘稚弄了一张大黑脸,谁会想到堂堂晋阳王会经受这样的风吹日晒啊,所以,这个管事真没想到在这里会见到刘稚。
管事趾高气扬的道:“当然是!把你们主事的喊来,大爷懒得跟你们这些奴才说话。”
刘稚本来还想仔细问问商队的事情,管事这一句话就让刘稚一点问的兴趣没有。
“来人,把这个狗奴才推出去砍了。”
“诺!”
士兵本来气的够呛,只是这是甄家的人,就算是马超都不愿意得罪,此时听到刘稚喝令,士兵们如狼似虎就冲上来,拖着管事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