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如果人死后在下葬的时候披发覆面以糠塞口,就没有办法向阎王爷告状了。
甄洛死的时候,被披发覆面以糠塞口,肯定是有人怕她向阎王爷告状,遭到报应。
今日,曹丕和郭女王近在咫尺,甄洛却与他们再无一毛钱关系,嗯,郭女王?
刘稚起身就往外面走。
正在打闹的甄洛和小乔急忙住手。
“大王。”小
乔娇叫。
刘稚摆摆手,“我想起来些事情,你们继续打,回头告诉本王谁胜谁负,谁打败了,今晚家法从事半夜。”
“呸!坏蛋大王又给自己办坏事找借口,大王去干什么?我也去。”小乔跳起来就向刘稚跑过去。
刘稚将小乔塞回去:“你这样子能去哪里?回去。”
小乔低头看一眼自己,嘻嘻一笑:“大王净街好啦。”
“坏蛋小乔,还不快去收拾自己?本王可是火上房,必须先出去散散心,否则,你和洛儿就不要梳妆了。”
“小乔不要呢。”小乔急忙往回跑,刘稚笑着走出寝室。
外室,芙蓉、海棠、明心、素心、玉竹、睡莲六女正在偶偶细语,看到刘稚出来,齐齐抬头看来,那才是百花竟放美不胜收。
刘稚定定神,“你们想出来郭女王的来意了吗?”
睡莲道:“无非是示威或者是偶遇。”
“偶遇?”
“她没想到会遇上无双啊。”
玉竹道:“大王,其实啊,就算知道郭女王是来示威的又怎样?大王还能把她宰了不成?”
刘稚楞了一下:“嗯,言之有理,现在这种情况下,确实不能把郭女王宰了,郭女王也这样想的?”
“当然不是。”玉竹笑吟吟的说。
“坏丫头。”刘稚伸手揉一揉玉竹满头秀发,“竟然敢戏弄你男人,今晚你去接棒。”
“我才不呢。”玉竹翻翻美眸,“大王跟相斗才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怎么讲?”
“坏蛋对坏蛋,我们很想看到最后哪一个坏蛋胜出。”
“好吧,就让我来告诉玉竹如何胜出。”
刘稚伸手就向玉竹蛮腰搂来,玉竹脆笑着游鱼般溜走,刘稚就在那里瞪眼:“你跑吧,这笔帐就给你算在下一次你侍寝之时,咱们新账老账一起算。”
玉竹玉首微偏看着男人,笑吟吟的道:“以后的事嘛,
以后再说,本姑娘是躲一天算一天。”
刘稚黑着脸道:“你竟然敢自称本姑娘,是不是在暗示本王不能人道?好吧,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本王能不能人道。”
明心和素心忍住笑,左右拉住刘稚,向玉竹轻叱:“还不快想大王认罪。”
玉竹笑嘻嘻的就向刘稚飘飘万福:“大王,臣妾给大王赔罪啦,大王就绕过臣妾吧,臣妾给大王捶腿行不?”
不管刘稚愿不愿意,明心素心已经将搂住按在地席上,玉竹很利索的上过来刘稚捶腿。气得刘稚在明心和素心俏脸上拧了一把算出气,“说吧,把你们研究的郭女王露面一事的结果讲出来。”
“诺。”几女轻应一声。
明心道:“现在的首要问题是:曹丕知不知道郭女王的身份,如果知道,有两个结果,其一,也面临分裂,其二,曹丕要将夺妻之恨咽下去,不过呢,曹丕咽下去不代表曹操也能咽下去,这里面存在太多变数,如果曹丕不知道郭女王的身份,曹氏父子就处在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上。”
刘稚道:“无双能认出郭女王,阴圣女那些人怎么会不认出郭女王?曹丕不知道郭女王的身份这个前题可以略过,娘子们,你们分析一下面临分裂,还是曹氏父子想要忍了这口气跟孙策再次合作。”
睡莲道:“大王常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我认为曹氏父子忍下这口气的希望不大。”
玉竹道:“我不这样认为,大王常说:曹阿瞒奸雄也,何为奸雄?至少他的心胸要能承受得起奸雄这个称呼,男人,以事业为重,为了天下大业,忍下这口气非常可能,大王说:男人有了江山才有一切,曹氏父子若是连这个都不懂,真的就不配做大王的对手。”
自己的女人就出现了的两种不同的判断,就让刘稚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