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低眉顺眼的躬了躬身,“是,少爷,那城里的那些富户要不要也抓起来?”
李林骂道:“你特么的是猪脑子吗?抓那些人干啥?他们是幕后黑手吗?不过就是一群没脑子的货而已。”
泥鳅赶紧立正,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是,那我这就去办。”
李林骂道:“赶紧给老子滚,他娘的,这点屁事你都办不好,你搞毛线啊?”
泥鳅走了,走的很狼狈,杜恒在一旁说道:“少爷,我听泥鳅说,抄了咱们西安府酒楼的那伙贼人已经送信过来了,明天就是交易的日子……”
“啥,他们送信过来了?隔了这么久,他们终于有动静了?”
说到这,他一怔,随即一拍大腿道:“他娘的,泥鳅这货坏事了。”
“啊?少爷,这话怎么说?”杜恒有些不解的问道。
李林骂道:“他娘的,咱们大明朝的官在治理民生方面蠢得就像头驴,但是在搞内斗,算计人这方面却个顶个的是行家,你不妨把这两件事情串联起来想一想,是不是就感觉这其实是一件事情了?他们的目的就是在针对我,要搞我!”
杜恒愣了愣,“啊?少爷,您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那……”
李林说道:“泥鳅这次肯定要白跑一趟了,赵家和刘家这次闹事失败了,你觉得他们还会继续待在县里等着我们去抓吗?”
杜恒点点头,“是啊,那怎么办?难不成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吗?”
李林叹了口气,“唉,所以我说泥鳅这货这次坏事儿了,因为他的优柔寡断,让赵,刘两家跑了,也让咱们失去了一个对西安府出手的借口。
奶奶的,西安府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老子出手,老子是咽不下这口气的,可没有借口就对西安府出手,那老子就会被人骂成是反贼,这样一来,对我们可就大大的不利了。”
杜恒点头道:“是啊,一旦背上反贼的骂名,那咱们今后的发展可就难了,无论如何,也没有几个商人愿意跟土匪一样的反贼去做买卖的,无论是为了保命也好,名声也罢,那些人都会对我们敬而远之的。”
李林深吸了一口,“没错,看看外面的那些叛军,整整二十四家,三十二营的农民军,号称有数百万之众,他们想要得到粮草,银钱,就只能去抢,连个稳定的大后方都没有,只能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
“那少爷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去应对?”杜恒问。
李林冷冷的说道:“杀,让血狼小组的人去给老子搞暗杀,不管是王公公也好,还是冯逸之也罢,又或者是秦王,一个不留,奶奶的,明面上咱们不能动手,暗地里还是可以的,总之,凡是有可能成为我们对手的人通通都该死!”
说到这,他目光阴冷的看向了杜恒问道:“不是还抓到了一些闹事的人吗?去告诉崔承秀,不用审了,让她贴出告示去,三天后在西门外对那些书生进行枪决,同时在告示上面写上书生误国这几个字!”
杜恒顿时吃了一惊,“啊?少爷,全都枪毙吗?那可是将近一百来个书生,而且还有不少的秀才在里面……”
李林冷笑道:“那又怎样?儒生多误国,什么狗屁的秀才?敢来闹事,那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我也要告诉西安府的那些人,招惹我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至于会不会引起其他读书人的不满,那不是我要考虑的事情,只要他们敢来户县龇牙,那就全都杀掉!”
杜恒是一脑瓜子的冷汗,“呃,少爷,您还真是不怕把事情闹大呀,那些读书人都是一个群体,到时候他们真要闹起来,事情还是挺麻烦的,要不您再考虑考虑?”
李林呵呵一笑,“闹吧,只要不来我户县就行,惹毛了我,派一个特战小组去山东,直接把他儒家的根都给他拔了,对了,告诉崔承秀,三天后把那些书生的罪状都贴出来,杀人也要杀的光明正大嘛!”
“好吧,少爷,对了,被抓住的那些富户又该怎么处理?是放了吗?”杜恒一脸无奈的问。
李林摇摇头,“先关着吧,一群没脑子的蠢货,杀了也可惜,放了的话,他们也不会念咱的好,就让他们长点教训!”
“是,那我这就去安排。”杜恒拱拱手就走了。
没过多久,泥鳅就蔫头耷脑的回来了,果然,李林没有猜错,赵远之和刘敬堂已经带着家人逃出了户县。
“少爷,您处罚我吧,是我把事情给搞砸了。”
李林对着泥鳅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你他娘的还好意思说,老子成立安全司是干嘛的?你是不是飘了?当了几天官老爷就找不着北了?安全司办事讲究的是效率,你他娘的在那里磨磨蹭蹭的干啥呢?当老好人吗?”
说到这,李林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道:“你这个司长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吗?还要证据?要不要老子把你调去法院接替崔承秀?你学学锦衣卫的狠辣行不行?长点心行不行?”
泥鳅一脸颓然的说道:“少爷,小的知错了,还请少爷给个机会,小的以后一定改正错误,保证不会再犯了。”
李林怒道:“保证?你拿什么保证?麻麻的,你看看你们安全司的行政制度,行动处和情报处他娘的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