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着脸奔出剑海往客居的方向飞去,止离抱着柳无用跟在她身后,陈庄主龇牙垫底,一行人飞速前行。
客居还是他们走时候的样子,寂静无声。
随意迈步走进屋内,不动声色观察了一下四周,没有人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坐在凳子上用食指敲了敲桌子:“我新收的那两个男宠呢?”
暗处有人无声离开,大约三息时间一暗离堂影卫战战兢兢跪倒在地:“云霁不在客居内,陈笑还在。”
轻哼一声,谢茹面上带了一丝不愉快:“陈庄主,你这铸剑山庄还会吃人不成?这两个人可是被绑在屋子里头的!”
对于这种抢回来的、心不甘情不愿的男人,暗离堂在回教之前都会把他们绑住,如今人不见了必定是被旁的人带走了。
陈庄主眼睛转了转赔笑:“教主你有所不知,这云霁天生命里带煞,凡是跟他走得近的人都会被克死,如今走丢了其实也是件好事,不然对您造成什么影响就不好了。”
“我的人是死是活由得着你说?限你一炷香时间把人找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陈光志脸上露出一丝阴霾,随即哈着腰连连点头:“教主您放心,我一定尽快把人找出来!”
出了客居后陈光志就地啐了一口:“什么玩意儿!不过就是一只疯狗而已,真当自己是根葱啊!”
“庄主!慎言啊!如今满庄都是她的眼线!!”
反应过来的陈光志一个激灵,瞄了眼周围发现没有什么动静后哼了一声:“知道了。”
带着心腹来到一座假山前面,环顾四周后轻轻敲了三声‘当当当’
伴随着音落假山夹缝里‘喀喇’一声裂开一条一人宽的缝隙,陈光志一脸严肃的钻了进去。
“教主,陈光志进了一座假山。”
谢茹一口饮尽杯中的茶笑道:“止离你在这里照顾柳无用,明一带路,我倒要看看铸剑山庄哪来的胆子!”
止离面色黑了,隐蔽的用手指掐了一下昏迷中的柳无用,手下那白皙的肌肤几乎立刻红了一片,不情不愿道:“属下遵命。”
跟着明一来到暗道,挥手阻止身后的一众影卫,谢茹背着手大摇大摆走进去,狭隘阴湿的通道硬是被她走的跟红地毯一般。
大约走了十来步,一阵阵痛苦低哑的□□声传入她耳朵里,随之而来的是陈光志阴霾的声音:
“小杂/种你说不说!”
也不知道陈光志说完后对他做了什么,云霁惨烈的叫了声。
“母亲,这杂/种嘴太硬,翘不出什么东西!”
陈光志阴阴笑了一声:“是有点骨气,疼痛不行咱们就换种方法!把交春喂给他!”
交春,烈性□□,食用者用药后当立即与女子交合,否则将受尽折磨暴体而亡,死状极为淫/荡。
在这个男子的名誉就是一切的地方,就算坚强如云霁也不禁变了脸色:“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啊!我如今是诛帝教的人,你们动我之前可要考虑清楚后果!”
‘啪’的巴掌声清脆响起,一直沉默的陈少庄主冷哼:“那魔头三分钟热度,如今怕是早就把你抛在了脑后,你要是真的想指望她你就等她来救你吧!”
云霁没有说话,显然也是认同陈少庄主的话,从谢茹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见他低垂的头颅,惨白的脸颊在烛火下若影若现。
沉默之后云霁抬头露出一双无甚焦距的双眼,布满冷汗的脸上一片坚定之色
“不论如何我都不会把东西给你们的,你们死心吧。”
陈光志咬了咬牙,这两天在谢茹那里受的气全面爆发:“好好好你的骨头果然硬!不说就算了,我折磨死你!”
转头对着身后的陈少庄主伸出手,面容略带扭曲:“还剩多少交春?都给我!”
“母亲!”
“给我!!”
十来颗药丸静静的躺在她手上,陈光志享受似地深深吸了口气:“真香啊……要不是你天煞孤星之命,我还能在你身上乐呵乐呵,可惜你这辈子到死都体会不到女人的乐趣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伸手掰开云霁的嘴,本就受尽折磨的人如何能抵抗这力道?左右摇头看着嘴边的药丸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哥哥,云霁辜负了你的期望啊……
药丸并没有入嘴,陈光志突然‘啊’的一声惨叫,云霁充愣了一瞬后睁开双眼,就看到陈光志抱住鲜血淋漓的手掌跪地哀嚎,陈少庄主在她身边急急包扎着她的手。
这是……
暗处一抹白色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谢茹一脸悲天悯人之意捋着袖子,犹如黑暗中的一抹光亮照在云霁死寂的心上:
“可惜本座三分钟热度还没有过!”
犹如惊雷炸在暗室里,陈家母女动作齐齐一僵,惨白着脸回了头:
“教……教主!?”
大步走进云霁,谢茹挥袖解开锁链把软瘫的男人抱在怀里,细细把了下脉,这一探差点让她控制不住杀人:
“内息混乱,五脏出血?……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我新得的男宠的?”
五脏出血,就是凭她华佗在世的医术也只能保这人五年的寿命!要不是她来的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