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朝会结束,郑直捧着奏折来到养心殿,李怡站在郑直轮椅后面,表情略微忐忑。
作为李泽的女儿,她深知父亲最大的想法是保持现状,至于改革一直都停留在口头上,这次这么大的行动,不见得会同意。
李泽迅速看完郑直的奏折,心机如他也不免露出震惊的表情:“这是你想出来的?”
“回陛下,是儿臣想出来的。如今的问题对内是没有办法了,不如向外扩张,而这个办法正好可以弥补缺少军费的问题。”
李泽深深地看了郑直一样,这小子表面上要的是户部的位置,实则他要的是军权,他想走他爹的路。
“你如何保证胜利?”
自李泽登基后,大明对外战争只胜过一次,而且那次的胜利非军事之能,是间谍的作用,再也没有复制的可能了。
缺少能征善战的将军,打不了胜仗,文武群臣们根本不可能投资入股。
李泽心说,如果郑直推荐自己,那么自己就赏他一些器具,把他赶回驸马府歇着。
郑直一拱手:“请驸马傅淼出马。”
竟然请他?李泽大为震惊,这两家的恩怨从上一辈就开始了,而郑直更是和傅淼有过多次正
面冲突。
“陛下,儿臣和姑丈傅淼有些恩怨,但举贤不避亲仇,姑丈若是不行,大明就没人可用了。”
李泽今天被郑直震惊了好几次,这小子真的是为了大明着想,确无二心。
“你过来和朕详细说说股票是怎么一回事。”
谈话一直持续到中午,李泽破天荒的让郑直和李怡留下来和他一同用膳。
讲完股票已经是下午,李泽拟订第二天朝会,郑直也入列,因为郑直行动不便,便让郑直留在宫中休息。
李怡将郑直推回怡宁宫,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父皇明日让你上殿,或许你真的可以打破太祖订下的规矩。”
“想打破规矩无非是两点,第一有足够强的实力,让别人不得不换一个规矩。第二是给掌权的人足够的好处,有了好处,他们就愿意改变规矩。
股票这个提案,他们能看到足够的好处,而且这次推上去的人是傅淼,不是我。在他们看来,吃肉的是他们,我只不过喝点汤,这点东西要是还不给我,那就太过分了。”
李怡深深被郑直的智慧折服,随即看了下他的腿,和他做一次真夫妻倒也未尝不行。
回到怡宁宫,已经到晚膳时
间,李怡让人准备膳食,她拉着抱琴悄悄来到内屋,小声询问夫妻那点事。
“公主,难道你想?”
李怡强撑着自己的羞意:“我和郑直本就是夫妻。”
抱琴心说之前驸马酗酒的时候,你都没理会他。
“你快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做。”
“就是,驸马爷懂,他会教您的,到时候您听他的就行了。”
“不行,这种事也得我来掌控。”
“公主,我也不懂怎么掌控啊。”
“饭菜端上来了,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呢?”
郑直喊了一声,很快李怡从屋里走出来,脸色有些微红,郑直没注意到,他被面前造型精美的饭菜吸引了。
李泽崇尚节俭,饮食很朴素,李怡就不一样了,每一道菜跟艺术品似的,雕花摆盘,样样不缺。
但尝了一口,郑直就忍不住撇嘴,太清淡太素,还不如油饼搭配香精煎鱼好吃。
李怡表面镇定,内心慌乱无比,也没注意到郑直对饭菜不满意。
两人各怀心事吃完了晚饭,郑直伸了下懒腰吩咐抱琴:“地上多给我铺两层垫子,你们这里的地上凉的很。”
抱琴没回答,看向李怡,李怡的脸忽然殷红无比,用极
其细小的声音说:“你今晚可以睡床上。”
郑直坐在李怡身边,竟然没听到她说什么。
“你们公主刚才说什么?”
抱琴忍着笑:“公主说,您今晚可以睡到床上。”
李怡大羞,瞪了抱琴一眼。
郑直虎躯一震,终于要来了吗,可他现在这个腿,能采取的姿势有限,能想到的只有一招观音坐莲。
第一次就抛弃传统,采用这种较为开放的姿势,不大好吧。
郑直看着李怡,嘿嘿一笑。
李怡羞怒,喝道:“我看你膝盖受伤,怕你晚上睡觉碰到伤口,这才…才让你睡到抱琴的床上,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郑直和抱琴一惊,两人对视了一眼。
以前郑直没怎么关注抱琴,现在一看,不由的想起了她之前的不小心,有戏。
抱琴低头羞涩,实则心中狂喜,上了驸马爷的床,哪怕没有一点名分,下半辈子也有保障了。
李怡强忍着说:“抱琴,你伺候驸马爷到你床上休息,你今晚和我睡。”
“啊?”
“公主,我晚上要起夜的。”
李怡一瞪眼:“你不会喊人吗。”
李怡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又怂了,脑筋
一转,想出了这个馊主意。
哼,抱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我看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