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确定?”
朱慈烺艰难的问。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赵老哥的后手……竟只是一封信。
到底是怎样的一封信才能有着如此的力量,能教世间反对的读书人都闭嘴?教满朝文武闭嘴?
“只要牛兄弟你能将这书信呈到陛下的御案。”
赵图笑着,信心十足。
要想解决余家酒肆谣传等诸多问题,肯定是需要借助当朝力量的,而当朝之中最有力量的谁?
自然便是坐在那龙椅上面的皇帝陛下啊。
只要将那皇帝陛下给劝说了,这时再向下也就轻而易举了。
至于如何将这书信送上皇帝那边,他之前也是考虑过的,主要有两个。
近水楼台,论当朝大喷子谁最猛?
那当然是自家老爹啊!
传言之中,先前因为一些事情,自家老爹可是连皇帝都敢喷的存在。
有着这样的战斗力,送上一封书信总没问题吧?
这第二个选择嘛,便是牛良心这边了,这小子家世不错,送一封书信自也没问题。
而之所以选择后者,他也是考虑到自家老爹的身份。
是为清流,从中帮忙为一商户说好话,多多少少影响名声。
更关键是……他这份书信的内容不大好,一下会得罪太多的人,他也不想老爹沾染太多
因果。
“好,既然老哥你这般有自信,我信你!”
朱慈烺小心手下书信:“最多两日,这书信就会出现在陛下的御案上。”
赵图抱拳:“不打算打开书信先看看?”
朱慈烺摇头:“既信得过赵兄,又何须多此一举呢?”
赵图大笑。
好家伙,这小子年纪轻轻,倒也懂的不少的人情世故,懂事啊!
“多谢!”他很严肃。
“嗨, 咱们兄弟谁跟谁。”
朱慈烺随意道:“倒是有些好奇,赵兄,这么快就开分店,是不是有点着急了啊?”
赵图摆手。
着急个屁啊,而今名声当头,不趁着这个时候多开一些分店捞一大笔,恰烂钱,什么时候捞啊?
“好,一切便要劳烦赵兄了。” 朱慈烺说道。
“嗨,咱们兄弟谁跟谁啊!”
赵图将这话还了回去。
不多时,朱慈烺离开了,一封书信也出现在了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的手里。
“殿下,这……怎么回事啊?”骆养性小心的问。
“你便说是锦衣卫调查之时,余家酒肆掌柜武五五请求锦衣卫上的一封书信,别乱看。”朱慈烺言简意赅。
“明白。”
骆养性郑重点头,心下狐疑不已。
这事……怎么跟太子殿下扯上关系了?
莫不是
这事的背后有那国丈周奎的痕迹?
很简单,太子殿下是不可能直接接触外面人的,而能让太子殿下出面的,在宫外,怕也只有周奎一家了,毕竟那周奎可是太子殿下的姥爷。
周奎那狗东西,竟与余家酒肆有关?
当然,他心底很清楚,这事到他这里便结束了,断不能传到第二个人耳中,包括陛下那边。
很快,骆养性来到养心殿。
“怎样了?消息为真?那余家酒肆当真要一口气开始五家分店?”崇祯皇帝问。
“这……是!”
“胆子还真大啊!”
崇祯皇帝冷笑:“那掌柜怕不是疯了,与天下读书人对着干也就算了,而今竟然还这般的明目张胆,将礼法置之度外,他就不怕死吗?”
言语之间,他话锋一转:“可又查到这背后与世家大族有关否?”
骆养性摇头:“没有,就仿佛凭空出现一般,背后也未找到与勋贵有关的痕迹,另外……”
他顿了顿,道:“陛下,下面的兄弟见过那掌柜武五五了,他写了一封信,想教兄弟们……上呈给您。”
“哦?”
崇祯皇帝挑眉,面色相当古怪。
看不出来,那个叫武五五的掌柜,胆子还不小啊,竟然敢亲自给皇帝写信?
按照正常人的想法来看,莫说
给皇帝写信了,便是给一些朝中大臣写信都是投门无路,书信也会石沉大海。
而给皇帝写信……你是谁啊? 锦衣卫这边凭什么要给上呈君王啊?
然……那掌柜武五五还偏偏这么做了。
“有些意思。”
崇祯皇帝笑了:“那书信上写了什么啊?”
骆养性便将书信取出:“那掌柜武五五说此书信事关重大,最好陛下您一人看,故此兄弟们都没敢打开来看。”
咦?
崇祯皇帝又是诧异。
好家伙,真真有点意思啊。
一般而言,锦衣卫这边传递消息多是要经过层层把关的,可不是什么消息都能传到他这个君王这里,若芝麻大的小事也要他这个君王看,怕不是要累死。
于是,在很多情况下,下面的书信是要被打开查看的。
而这一次,锦衣卫这边愣是没敢看?
区区一个商人的信件而已,教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