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也不要打探了,反正你要入股,是无论如何都不行的。我们这酒肆,总价值已经超过了百万两,就算你想入股,也出不起价格啊!”
周奎当即急了。
说谁出不起价格呢?
他直接拍桌子:“老夫要一成股,多少钱,你出个价吧!”
而见这老货彻底上当,田弘遇笑了笑:“我这酒肆价格正在暴涨,你出个十万八万没什么用,至少要二十万!”
什么?
周奎又是一惊。
二十万两?一成股?
开什么玩笑!
强抢吗?
他脸色一变:“你要不要脸?这么宰我?不行,二十万绝对不行,最多……八万!”
田弘遇只是笑着,不说话。
周奎看了看,也是无奈:“十万,最多十万两!”
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若非是看在这玩意挣银子的份上,莫说十万两,便是一两他都懒得看。
田弘遇犹豫
了一下:“那我帮你试试吧,还要经过其他几个人的同意,明日给你回复!”
周奎这才满意,起身离开。
走在宽阔的街道上,他长长的松了口气。
莫管怎样,这一脚算是掺和进去了,接下来等着赚银子便是。
只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怪怪的,就好像被人给坑了似的。
“该不会真的是坑吧?”
他喃喃着,不大放心,可再一想到赚银子,便也只得按捺下来。
这天底下哪里有比赚银子更令人开心的事呢?
也是此间,无名小院中,赵图得知了消息。
周奎那老扣,上套啦!
新一轮的融资,可以进行下去了。
跟着他这边便拿出了新的方案,将原有的股份拆分为一百股,一股一万两,至于与官府那边的诸多交代,全部交由田弘遇办就是了。
又一日,一辆辆马车来到了田府跟前,不多时便又四散开来,比如其中一半以上的马车都赶至了宣城伯卫时春宅子跟前。
“按照约定,我本应拿一万五千两。”
“然,牛兄弟你有急用,我便暂借你一万四千两!”
这是赵图写给那牛良心的一封信。
朱慈烺见了,倒也没客气,反正余家酒肆这边还是赚钱的,日后赚了银子再还给那赵图便是。
于是,就在当日,随着一份奏疏的传开,偌大京城轰动了。
“宣城伯卫时春,变卖土地田产,为朝廷捐银十二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