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慈安宫内。
在一群群宫女太监的簇拥之下,陈太后扭着纤细柔软的腰肢,缓缓的回到了寝宫。
方才被楚渊那么一摸,倒是把她给摸出了感觉……
算算时间,她也快好几天没找过男人了。
“娘娘,陈太守来了”
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吃口茶,一名小太监便急急忙忙来报。
“哦,哪个陈太守?”闻言,陈太后随手端起一杯茶水,仪态万千,更衬得她那精致的脸无比妖艳。
她的族人在大楚担任郡守的不少。
如果不直言姓名,她还真不知道是谁……
“太后,是臣,陈俞。”
话音刚落,小太监还没来得及回答,一名穿着红色官袍的青年走进,头戴梁冠,腰间系着一条金丝玉带。
看样子,也不过二十四五的岁龄……
在官场上,这样的年纪别说当个九品官员,甚至说不定连科举都还未曾参加过。
而眼前这位青年,却是身着鸟飞花纹红袍。
显然是一名五品官!
而他的大哥陈言更邪性,就比他大一两岁,不但被封了临川王的爵位,甚至还领吏部尚书,长沙郡守,荆南大都督。
真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你啊……”
看到来人,陈太后顿时一愣,而后伸出玉葱般的手指,朝着他的额头点了一下,笑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给哀家传个口信?”
“还有,你这次贸然回京,吏部知不知道?”
陈太后突然眉头一皱,不禁打量了他一眼,“都二十多岁的人了,也当了两年的官了。”
“怎么回京之后不去拜见陛下,反而先跑到哀家这里来,难道教你的那些规矩你都忘了不成?!”
看到自家二弟来了,陈太后虽然惊喜,但还是忍不住板着脸训诉了几句。
“哎呀……姐!”
“吏部是大兄管着的,反正都是自家的府衙,我去不去通报都没事。”
“至于那小皇帝……论起辈分,我还是他舅父呢!”
“要不是姐姐您一手把他扶上皇位,这种好事,轮到谁也轮不到他呀!”
陈隶嘿嘿一笑,不顾殿内宫女太监的目光,也不行礼,直接就大大方方坐了下来。
听完,陈太后白了他一眼。
自己这弟弟哪里都好,就是性子太放浪了。
好听点,就是放纵不羁爱自由。
难听点,就是非主流……
“姐,是父亲大人让弟弟回来的,说是有些事需要当面细说。”
喝了一口茶水,陈俞直接用手搂住殿内的一名宫女入怀,吸取着香气。
“何事?”陈太后十分无奈,挥手屏退众人,“如果是因为父亲兵权的事情,那大可不必担心,哀家已经有了解
决的法子!”
“真的?”
陈隶就是为了这件事回来的。
自从他陈家掌控了边关的十万兵马之后,朝堂上就一直风波不断,兵部也不断在给他们施压加码。
甚至直接断了边境的粮草!
搞得父子二人这段时间手忙脚乱,坐立不安……
“自是真的,哀家这么多年来,何曾说过一句假话?”
陈太后双眼微眯。
如果这次陈家能够顺利的掌控边境的兵马,那么她在朝堂上的话语权就会更重了!
“嘿嘿,姐,你真厉害……”
陈隶笑着拍了一个马屁,眼睛忽然瞟向另一边。
“行了行了。”看到此,陈太后轻轻的拍打了一下他的脑袋,宠溺道,“别看了,都多大的人了,一天到晚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些破事,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等会哀家就让人给你挑选十名宫中女子。”
“你就带回你的府里好生养着吧!”
说着,陈太后沉吟了几分,接着道:“对了,既然你现在回了京城,那明日还是得向吏部打一个条子。”
“如今正是紧要关头,咱们可不能再落人口实!”
“还有,记得去养心殿里边见见陛下,礼仪规矩都得做足,别让那些别人误以为我陈家不懂礼数。”
“官场上不比家里,每一步都要走得谨慎。”
“而且,这小皇
帝经过一场刺杀之后,居然得了失魂之症,甚至还有些神志不清……”
被陈太后说教了一顿,陈俞正感觉烦闷。
当一听到小皇帝得了失魂症时,不禁一下就乐出声,“不可能吧,咱家派去的刺客回来之后说得明明白白。”
“他们就往小皇帝的胸前捅了一刀,也没伤到他的脑子,怎么会得了失魂症?此事恐有古怪啊,姐姐!”
“该不会是装的?”
陈俞下意识疑问道。
“哀家也怀疑……可看皇帝的模样,又不太像是能装出来的。”陈太后想了想,端起茶杯珉了一小口。
方才楚渊表现出来的模样,找不到丝毫以前的神态举止,仿佛就跟换了一个似的,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闻言,陈隶点了点头:“姐姐,不如让臣弟去看看?他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