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您快醒醒啊!太后来了!”
天光大亮,兰儿晃了好几下楚渊的胳膊,楚渊这才悠悠醒来。
国库被太后牢牢把持,楚渊这个皇帝,不但手中没权,就连调动些许银子的资格都没有。
手中无银,楚渊的大计根本无法推动半分。
这些天,楚渊一直在发愁,琢磨着怎么赚上一笔银子,昨晚又下去密道,忙活一些后世的小玩意。
因此楚渊才睡过了点,误了时辰。
“太后娘娘驾到!”
太监尖锐的声音刚刚传来。
楚渊身上的龙袍还没穿利索,太后已经冷着脸,闯进了养心殿。
“睡觉睡到这个时辰?”
“你是皇帝!陛下,你连知不知道你要上朝,满朝文武都在金殿里等着,你居然……”
陈婉君一双眼睛,充斥着怒火。
今天早朝,楚渊居然没去,就把群臣全都晾在金殿里。
见不到皇帝,荆楚一党又往她这个太后身上泼脏水,叫嚣着要除掉妖后。
陈婉君用雷霆手段,才勉强压住朝中大臣。
一个早朝,让陈婉君受尽了屈辱,憋足了火气。
结果,楚渊这个正主这时候了,还在龙床上睡懒觉!
陈婉君心里那个气啊!
恨不得将楚渊生吞活剥!
“儿臣一时睡过了时辰……母后您不要生气,上朝有什么好,那些大
臣一个个都凶巴巴的,儿臣害怕,儿臣不想看到他们。”
“你……废物,蠢货,饭桶!先帝的皇子那么多,哀家当初怎么就瞎了眼,选中了你!”
“你想气死哀家吗!”
陈婉君手抚着心口,呼吸急促无比,,她都恨不得把楚渊给一巴掌拍死。
“父皇走了,连你也不要儿臣了。”
“母后,儿臣不要当皇帝,儿臣只要母后疼我!”
楚渊一下子扑上去,抱住陈婉君的大腿哭得稀里哗啦。
“你!你给我撒手!”
“孤儿寡母,你这样成何体统!”
陈婉君挣扎,楚渊死死抱住,就是不撒手。
三十多岁的年纪,陈婉君正是女人最诱人的时光,两条玉腿挣扎摇晃,楚渊差点被他弄出来反应。
没办法,做戏要做足。
忍着冲动,楚渊继续死抱大腿!
容嬷嬷上来跟几个太监一起动手,一番强拉硬拽,才把楚渊给拽走。
陈婉君的褶裙都被楚渊拽出来一个口子。
里边春光旖旎,笔直而雪白的大腿白花花在眼前晃着,差点把楚渊的眼珠子给晃出来。
“放肆!”
陈婉君怒了,一手捂着褶裙上的口子。
可面对失心疯的楚渊,她又只能忍住火气,连哄带骗,“陛下啊陛下,你可知朝中多少人,盯着咱们这对孤儿寡母呢!
“你不好好
当皇帝,就有人要你和母后我的脑袋!”
她始终无法相信,楚渊居然能疯到这个地步!
病情要是再发展下去,要不了几天,陈婉君只怕楚渊连她这个太后,都认不出来了。
要是那样,朝中嚷嚷着再换皇帝,她到时候又找谁来顶替?
到时她还能不挟天子以令群臣,都还难说!
“儿臣不要掉脑袋!母后,您救救儿臣,儿臣不想死啊!”
“不想死,你就乖乖给哀家滚去上朝!”
楚渊一阵苦恼,搅得陈婉君心烦意乱。
“儿臣一定会去!母后,儿臣不想死,儿臣怕疼……”
“别嚷嚷了!怕人不知道你疯了吗!都愣着干什么,去给皇帝传太医啊!”
陈婉君瞪了楚渊一眼,猛甩袖子,来到了养心殿外面。
太后手下的那些宫女太监,也都如避蛇蝎的,离得楚渊远远地,仿佛楚渊的疯病是会传染的。
太医过来之后,又是把脉,又是开药,又是扎针,能用的法子他们全都给楚渊用上了。
楚渊也只能配合着,适当去减缓“病情”。
“母后,你们怎么都在外边啊?”
“您的衣服怎么了,是哪个大胆的狗奴干的!”
“母后您快告诉朕,儿臣替您做主!”
楚渊被扎了几针之后,“疗效”显著。
陈婉君也顾不上生气了,假惺惺的过
来关心楚渊两句,“我儿没事就好,你刚才又犯了癔症,可是吓死哀家了。”
“朕,又犯病了吗?”
楚渊满脸失落,双目无神,呆呆地坐着。
过了半晌,他才再次开口说话,“母后,儿臣这个病,如何能做好皇帝?”
“这些年,辛苦母后了,您为儿臣处理政事,从无一句抱怨。”
“朝中那些个大臣,非但不感激,还敢无事生非,诟病母后,他们真是罪该万死,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楚渊将前世看过的宫斗剧融会贯通,卖力做戏。
一句话,楚渊直接说到陈婉君心坎里去了。
“渊儿,你终于开窍了,你有这份心,真是太好了!”
陈婉君叹了口气,“渊儿你不要自责,母后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