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边,王世安越打越憋屈,越打人越少。
更加要命的是,王世安手下的兵马折损了大半,他甚至连楚渊的主力在哪都找不到。
王世安要疯了,短短半个时辰,头发都被王世安生生薅下来不少。
这是打仗吗?
这简直就是折磨!
“臣输了,陛下用兵如神,臣不是您的对手。”
发现坚持无用,王世安索性认输。
再次跪地拜见楚渊,王世安已经不复意气风发,愁容满面的脸,就如深闺中的怨妇一般。
外人看来,是下了一局军阵,唯独王世安知道楚渊的厉害。
倘若是在真实的战场上遇到陛下,他定会比现在更加难受,更加折磨!
虽说不一定输,但想要战胜楚渊,绝对不容易!
“王将军服也不服?”
“不服,咱们就再来一把。”
“不不不,臣服了!臣服的五体投地,心服口服!”
王世安不等楚渊说完,就跪地求饶。
一旁看着的刘楷,也是脸色古怪。
别说王世安打不赢,楚渊这种打法,换谁了来了,也要乖乖认输。
“服了就好,日后给朕好好带兵。”
和王世安不同,楚渊兴致勃勃,哈哈大笑。
“陛下,臣想请教您,您方才所用的是何等战术?如此厉害的兵法,为何臣闻所未闻,在历朝历代的兵
书中,也从未见过?”
王世安现在才慢慢缓过劲来,恢复了神志,他立刻像楚渊虚心请教。
一旁的刘楷,也立刻竖起了脑袋,仔细听着。
“此为……游击战!乃是……乃是朕无意间所创。”
楚渊话说了一半,立刻厚着面皮改口。
总不能直接摊牌,跟王世安说,这是后世太祖的智慧吧?
“游击战?”
王世安听到这三个字,浑身震动,如遭雷击!
陛下的战法厉害,就连这名字也起的分外合适。
“是的,这游击战,只有十六字真言,王将军听好了,朕只说一遍。”
王世安竖起耳朵,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刘楷更加心无旁骛,准备周全。
在两位忠臣郑重的眼神中,楚渊徐徐开口,轻轻念叨: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这,便是游击战的精髓。”
“陛下圣明!如此战法,你输的一点也不冤……世安,现在知道,你为何输了吗?”
刘楷在一边摇头苦笑,脸色也有几分钦佩。
没想到陛下在军事上面,竟然也有此等天赋!
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战术,当朝换了谁来,都不会是楚渊的对手!
若能再顺利剔除妖后,有陛下坐镇,何愁大楚不兴啊!
“这……兵者,诡道也。”
“陛下,
您的战术虽有几分泼皮气,但依臣只拙见,陛下的兵法,比之历朝历代的名家都要高明许多。”
“哦,是吗?朕这里,还有闪电战术,蛙跳战术,等朕有时间,再慢慢教你。”
楚渊脑海中,闪过不少一二战的历史。
古代的兵法,楚渊只知道皮毛。
但后世的战法,楚渊可是读了不少书,少说也知道个七七八八。
楚渊随便一说,王世安便禁不住地倒吸凉气。
为何才短短几日时间,陛下竟仿佛变了个人一般?
往日的那份暴躁没了,只剩下了平和……而且竟然还如此懂兵法!
陛下,莫非还是天生的兵家大才?
只不过以前藏拙,最近突然醒悟了?
这一刻,带着后世人智慧的楚渊,在王世安眼中已然不仅仅是陛下那么简单了,还是一个水平搞出他许多的军神!
将手中卖香皂的银子留下,给王世安筹划人马。
楚渊略微拉拢了一番人心,这才离开国公府。
乘马车临近皇宫的时候,楚渊再次从密道返回了养心殿……
慈安宫。
太后寝宫的烛火还亮着。
隔着纱帐,陈婉君听着心腹容嬷嬷的汇报。
“娘娘,老奴今日,一直都在后宫,教平贵人宫里的规矩。”
“安平学的怎么样了?”
“暂时不大好,娘娘,再给
老奴几天时间,老奴一定让她学的规规矩矩!”
“抓紧让她学,进了后宫,就得有个宫人的模样。等安平学好了,讨了皇帝的欢心,再跟皇帝诞下个皇子,哀家也好顺势让皇帝早立太子,她也能如愿以偿的当上皇后不是?”
“老奴明白,老奴一定细心的跟平贵人说,叫她不要辜负娘娘的好意。”
“嗯。”
纱帐背后,陈婉君点了点头,就不在安平郡主的身上多谈了。
“皇帝那边呢?近日可有什么动静?”
“没什么特别的动静,就是皇帝对他身边的那个女官,好像……”
“一个女官而已,哀家哪天不高兴了,捏死她就罢了……继续将皇帝给我盯好了,出了事,哀家这儿的规矩,你应该明白。”
“是,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