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
不久后,唐季一脸抑郁地坐在院中喝着厨房刚端来的鸡汤,觉得自己有
必要收拾一下这个总是一惊一乍的小丫头,被她刚刚那么一喊,现在整个季然居里的下人都用着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甚至还有两个丫鬟在他面前故弄风骚,诱惑自己。
恰在此时,酒儿哼着小曲从姜然房中出来,与唐季对视后,默默低下了脑袋,向着长廊中走去。
“站住,过来!”唐季将瓷勺放回碗中,语气中带着少许命令的味道。
酒儿做了个深呼吸,还是乖巧地走到他面前,嘿嘿一笑:“姑爷,有什么吩咐吗?”
唐季从站起身来,缓步走到他面前,高高地抬起手。
酒儿还以为他要打自己,连忙闭上了眼睛。
谁知唐季又将那枚坠子套在了她的脖子上,继而重新坐下来喝起了鸡汤。
酒儿摸搓着玉坠,好奇问道:“姑爷,这枚坠子不是和你的身世有关吗?”
“是啊,但是我现在用不到,就放在你那里保管吧,别给我弄丢了。”唐季一向丢三落四,上次差点把江海商会的主事令弄丢,所以这枚坠子交给酒儿保管最为合适。
对此,酒儿也没再多问,重新将坠子塞进衣服中,任由它滑落到那道凶险的沟壑之中,便转身离开。
唐季将鸡汤一口喝尽,看着小丫头的背影,喃喃道:“多少人活得不如一枚坠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