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组里,你可以反抗组长程飞的决定,甚至可以反抗副组长萧迟。但,绝不可以反抗邵砚!
四组的食物链向来都是:邵砚and萧迟(并存)→程飞→其他人
所以当邵砚带着司然进了封闭审讯室后,全组人面面相觊没有一个敢说不字的。
萧迟微笑着扫视了一周,缓缓道:“大家都是为了破案子,我想,外人进封闭审讯室这种小事情就不需要通知上面了。哨子进去的时候没有带刑具,不会有严刑逼供的可能。你们觉得呢?”
‘嗖——’寒风飘过,四组人飞速回到自己位置,忙碌状。
麻麻骗人!四组最可怕的明明就还是萧副!
王春艳和冯金鹏已经被关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审讯室半个小时了,除了一扇挨着房顶的小窗户外,没有任何透光的地方。可即便是如此,他们也不敢靠近,表现出相熟的样子。
屋门被打开时,两人同时一惊。王春艳下意识向着冯金鹏靠近了一些,随后还是僵直着坐着。
邵砚带着第一次进审讯室,满眼稀奇地司然坐下,随后翻开文件看向两人:“冯金鹏,三十五岁,十三年前毕业于本市经贸大学金融系,辗转三个小公司后到了周岩康手下,从小职员一路做到业务经理。看来我们的死者是冯先生的伯乐啊。”
冯金鹏慌乱地点点头,表情看似镇静,眼神却很飘忽。
邵砚笑了笑:“冯先生不用紧张,我们只是有些资料需要找你们了解下。”
冯金鹏一下子镇静了,甚至还带出些许笑容。邵砚嗤笑一声,看了看托着下巴看他们的司然,又将目光转回去:“周父出事的时候,冯先生在开会?”
冯金鹏点点头,双手交叉却不自觉收紧,毫无放松地姿态:“的确,当时有个合同出了些问题,我们正在讨论。”
邵砚笑道:“听说那个案子本是由周总亲自负责的,后来周总失踪的时候,冯先生主动请缨接了下来?”
冯金鹏再度点了点头,脸上带了几分黯然:“周哥突然失踪,合同小组手忙脚乱。我正好手下工作完结,就接了下来。”
‘嘭!’邵砚猛地一拍桌子,让对面两个人同时一哆嗦:“那请冯先生解释一下,为什么周总失踪第二天你就知道了消息,并且还亲自上了总裁办公室去申请接下这个合同呢?”
冯金鹏一怔,脸色顿时煞白。邵砚随手将资料扔下,也不去管冯金鹏,转而看向王春艳:“周太太……或者,我该称呼您为王女士。请允许我提出一个疑问,徐雅死亡当天,瑞和公司人事处的走廊监控里,为什么会有您的身影呢?我们做一个假设,是不是……徐雅其实是您……亲手推下楼的呢?”
王春艳猛地站起来:“不是的!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冯金鹏脸色顿时一变,暗自将身子离她远了一些。司然将两人的神色全部看在眼里,却也不急着说话。邵砚靠在椅背上看着两人,缓缓笑道:“我想,你们还有一些时间来编造谎言。不过……希望接下来,你们的谎言可以编的更完美一些。然然。”
司然对着邵砚一笑,从背包里取出拘灵盒,手上灵决连变。盒子微微展开,屋中一道阴风刮过,让对面两个人齐齐打了个激灵。
而他们刚刚从这道寒风中回神,就发现自己面前飘着两个人,两个绝不可能出现的人!
“啊!——”
惊慌失措地两个人抱成一团,撞翻了椅子摔在地上,随后猛地爬起来,慌不择路地向后爬了几步。
比起周父,张雅的情绪看起来很不稳定。望着王春艳的目光满是恨意,戾气又渐渐凝聚。而这一次,司然和邵砚,都没有再阻止。
……
半小时后,萧迟和程飞同时回头看向审讯室的方向。就见邵砚一脸笑意地牵着司然走了出来,而司然的脸上还带着几分不满和厌恶。
萧迟迎上去,摸了摸司然的头发道:“怎么了?”
司然摇了摇头,倒是邵砚笑着开口:“你们可以进去了,他们不敢再说废话了。”
那笑容,让在场的人齐齐打了个寒颤。杨希默默退后几步,有点想哭。
麻麻,为什么他的带教导师要是这个男人!
程飞觉得这实在是他审的最简单的两个嫌疑人,虽然那屎尿齐流一副快被吓成神经病的样子实在有碍观瞻。因为他们精神还没有失常,甚至在看到自己进来的时候有一瞬间出现了救赎的曙光,所以并不能当做精神患者处理。何况就算可以,也没有人愿意给他们开这个证明。
程飞内心:犯人有问必答,犯罪过程交代太过清晰明了简直不要太爽!
所以说其实有时候无知并不是不好的。萧迟看着两个明显被吓惨了的人,默默下了定论。
冯金鹏被当时只是个业务组长的周父挖掘,跟着周父连续接了几个案子,逐渐升职。起初为了感恩,便将当时刚刚来到本市的王春艳介绍给周父。
刚刚和徐雅分手的周父黯然神伤,王春艳无微不至的体贴关怀让他重新振作起来。工作逐渐顺利,感情也趋于平稳。周父坐上总经理位置后,两人很快便结婚。
也是从那时起,冯金鹏不满于周父始终压他一头,开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