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深看着霍老爷子,顿了顿后接着说道:“爷爷,这三年我过得很不一样,林姑娘她……她确实让我有了些改变,只是这改变究竟是好是坏,我自己也有些说不清楚。”
林婉清站在一旁,心中不禁一紧,她不知道霍云深这话到底是何意。这三年来,她努力地去扮演苏瑶,努力地去靠近霍云深,可多数时候换来的依旧是他的冷漠。此刻,她满心忐忑,只盼着这最后的时刻能有个好结果,至少能顺利拿到那笔可以改变她和弟弟生活的报酬。
霍老爷子微微点头,目光转向林婉清,“林姑娘,你也说说吧。”
林婉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老爷子,这三年我尽心尽力,只盼着能完成您交代的任务,让大公子能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我自知身份,也一直努力模仿苏瑶姑娘,只是……大公子他对我,始终还是隔着一层。”说着,她忍不住偷偷看了霍云深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委屈。
霍云深听了她的话,眉头微微一皱,“哼,你莫要在这里装可怜,这三年你虽做了些事,但又怎及得上瑶儿在我心中的分量。”
林婉清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倔强地抬起头,直视着霍云深,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透着无比的坚定:“大公子,我从未奢望过能与苏瑶姑娘在您心中相提并论,可我也是个人呐,这三年,我每日每夜都在努力按照您的要求去做,去模仿苏瑶姑娘的一言一行,我舍弃了自己的本真,只为了能让您多看我一眼,能让您从那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那么一点点。”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一些,可心中的委屈却如决堤的洪水般再也遏制不住,“我在报社做杂活时,虽辛苦却也自在,可自从进了这霍府,我就如同置身于一个冰冷的囚笼。您对我百般挑剔,稍有不如意便冷言冷语相向,我都忍了,因为我想着只要熬过这三年,弟弟就能过上好日子。但您呢,您可曾有过一刻真正把我林婉清当成一个有血有肉、有自己感情的人来看待?”
霍云深被林婉清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质问弄得有些愣神,他眉头紧锁,眼中的寒意似乎也被这炽热的情绪冲击得有了些许动摇。但他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模样,冷哼一声道:“哼,你莫要在这里说得自己如此委屈,你本就是为了那丰厚的报酬才应下这替身之事,又何必在这里假惺惺地哭诉自己的真心?”
林婉清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她向前迈了一步,逼近霍云深,“报酬?没错,我是为了报酬,为了能让弟弟不再挨饿受冻,可这就能成为您如此践踏我尊严的理由吗?我努力去关心您,在您生病时悉心照料,在您心烦意乱时默默陪伴,这些难道都只是为了钱吗?霍云深,您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感受不到一丝一毫我的真心?”
霍云深被林婉清逼得向后退了一步,他的心中其实早已泛起了波澜,只是多年来的骄傲与对苏瑶的那份执念让他不愿承认罢了。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道:“你那些所谓的关心,不过是你作为替身的本分罢了,你以为这样就能取代瑶儿在我心中的位置吗?简直是痴心妄想!”
林婉清的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她的嘴唇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可仍倔强地抬起头,直视着霍云深,那目光中满是被深深刺痛后的悲愤与不甘。
“大公子,我从未奢望过能与苏瑶姑娘在您心中有同等的分量,可我也是个人呐,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啊!”她的声音已然带着哭腔,却又透着无比的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艰难地挤出来,“这三年,我每日每夜都在拼命努力按照您的要求去做,去模仿苏瑶姑娘的一言一行。我把自己的本真、自己的喜好,全都硬生生地压抑下去,就为了能让您多看我一眼,能让您从那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哪怕只是那么一丁点儿啊!”
说到这儿,林婉清像是想起了这三年里无数个委屈的瞬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再也遏制不住。
“我在报社做杂活时,虽说日子过得辛苦,可起码我能做自己,能有那份自在和尊严。可自从进了这霍府,我就如同置身于一个无比冰冷、暗无天日的囚笼啊!您对我百般挑剔,稍有不如意便冷言冷语相向,那话语就像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进我的心里,每次都让我疼得鲜血淋漓,可我都忍了,我只能忍啊!因为我想着只要熬过这三年,弟弟就能过上好日子,我那可怜的弟弟就不用再挨饿受冻,不用再受生活的苦了。”
她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肆意流淌,可她却顾不上擦拭,只是死死地盯着霍云深,继续哭诉着心中的委屈。
“但您呢,您可曾有过一刻真正把我林婉清当成一个有血有肉、有自己感情的人来看待?我在您生病时,心急如焚地守在床边,衣不解带地悉心照料,眼睛都不敢多合一下,就怕您有个好歹;在您心烦意乱时,我默默地陪在您身边,不敢多说一句话,就怕惹您厌烦,只想着能给您一丝安慰。这些难道都只是为了钱吗?霍云深,您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感受不到一丝一毫我的真心?您就这么践踏我的尊严,把我当成一个没有灵魂、可以随意摆弄的物件吗?”
林婉清的身体因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