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让他们再蹦跶几天。”
话落,言轻从门口进来,“方才探子来报,从下午到事发之时,除了梁肆无人再进过梁皇房间,梁肆更是第一个发现梁皇死亡之人。”
黄丰子两手一拍,兴奋道:“如此说来,梁肆弑君的罪名就落实了呀!”
众国皇上听见声音,纷纷侧目,好奇赵云舒几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什么。
可没人敢上前去偷听。
言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梁王完全可以用‘都是我们的人发现端倪,并不能用做证据’为由推托不认。”
“这……”黄丰子急得直捋胡子,“那就这么轻易让他们走了?”
要不暗中去药倒,让他们吃点苦头?
这个主意不错,等人出城后他再送上大礼!
想到对方欲罢不能的场面,黄丰子笑容贱贱。
赵云舒瞥了眼床上,只觉得晦气,“死的又不是朕的人,特殊场合更不能随便扣押他国来使,只能先忍着,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郭宝全,他才是唯一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