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什么秘密,竟将它反反复复缝在肉里?
疑惑间,赵云舒将其抽出,拿在手中前后看了一眼,发现纱娟上虽沾满了血迹,但上面好似有一层油膜,鲜血并未浸透布中。
从空间拿出水冲洗干净血迹后,手帕依然洁白一片,只是上面刺着两行字。
“两年天神降世,阻者有女赵氏,除之。”
“……”
赵云舒坐在雪地里,盯着两句话顿感荒谬。
赵氏,这不明摆着冲她来的吗?
针对得不要太明显好吧。
天神降世……这话也能行。
虽然不知道是谁传出这句话,总归全天下就那十国,
不好意思,这次她要主动出击了。
拿谁开刀呢?
盯着尸体,赵云舒本想离去,余光却瞥见一旁的剑身上好像刻了一个印记。
应该是某个组织或者皇家印记,回去问问三老,他们应该会知道。
过去捡起剑,赵云舒飞身离去。
回到衙门时,三老、言轻和顾平都已经回来了,看她进去,忙迎了上来。
洛寂一眼便看见赵云舒嘴角微微上扬的笑容,“回来这么晚,是不是有所收获?”
不等赵云舒回答,黄丰子的面容颇感遗憾,“丫头,我们找了方圆百里,却什么都没发现。”
“不用再去找了,我已经把凶手解决,还在头儿身上找到了这两个东西。”
赵云舒绕开几人,从怀中掏出纱绢,与剑一起拍在桌上。
指着剑上的印记看向三老,“你们见多识广,应该见过这种印记吧,知道属于哪个组织吗?”
“我们看看。”
三人围了过来,赵云舒主动让开,洛寂拿起剑一看,立即辨认出来了。
“是木国皇室暗卫的专属印记。”
“的确是。”黄丰子也认出来了。
“木国?”赵云舒顿住,她心中的答案是水国,但没想到……
“我应该没惹木国吧?”她回想了一下,确认与木国皇帝没有矛盾,那为何会是他们先出手?
这时,顾赤痕注意到桌上的绢帕,拿起来将上面的字念了出来。
“两年天神降世,阻者有女赵氏,除之。”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天神将士,什么有女赵氏……分明胡扯!”
“哼,赵氏,这不明摆着冲着丫头来的?”黄丰子抢过绢帕瞥了一眼,随即嫌弃地扔到桌上。
“等老朽查出是何人所写,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赵云舒转身望向外面一片漆黑的夜空,眼神深邃幽冷,“就拿木国开刀吧,好让他们也瞧瞧我的本事。”
“就算要去,也得等雪停了再说,木国距这里千里,只凭一身轻功,到了那边恐怕老朽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
黄丰子不愿用双腿去,还是坐马车或者骑马舒服一些。
赵云舒也不想现在就去,反正敌人在哪,跑不了。
“好,就让子弹再飞一会儿吧,等雪融化,我们便杀过去。。”
“此事有了结果,我们也该回望越城了,明日启程。”
“行。”
大家都没有异议后,都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赵云舒回到空间,盯着床上睡着的儿女,眼中一片温柔。
今天又忽略了他们,心头还是有些不好过。
没办法,一路凶险重重,不能照顾到他们,等回去再慢慢补偿吧。
翌日清晨,赵云舒众人便冒着大雪天,在顾平的目送下离开。
顾赤痕看着脚下厚厚积雪,尝试将一只腿伸入雪地里。
然而整只腿埋了进去却并未触及到地面,这让他大为吃惊,赶紧把腿拔了出来。
“真是绝世天灾啊!活了这么多年都未曾经历过这样的暴雪,太骇人了。”
黄丰子也感慨不已,“不知道这个雪还要下多久,再下下去,别说村镇,就算整个大越也要被雪埋了。”
“你们还未见过更夸张的。”
赵云舒记忆飘远,还记得前世去最北边旅游时,看见的积雪与眼前的相比,更为壮观。
“那雪足有一丈多深,屋顶上的积雪也有半人高。”
人从高处扑进雪地里,拔都拔不出来。
洛寂跟了上来,“老夫在最北边见过,那边的牧民在这个月份,一般都备足了食物三四个月不出门,而且都住在冰屋内,在屋内还能做饭。”
“的确是这样。”赵云舒虽未见过有人住在冰屋内,却也差不多了。
若是没有取暖的火炕,他们也算住在冰屋内吧。
黄丰子一听,脸上顿时出现了向往的表情,“若有机会,老朽真想亲自去看看。”
赵云舒笑道:“等大事结束,我定会带你们去世界各地观一观。”
这是对三老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承诺。
重活一世,她定要珍惜如此短暂的一生,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想看什么,都要实现!
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珍惜眼前。
有些人有些事,恍恍惚惚,已经隔世。
本来头天晚上大家还开开心心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