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抓住婴儿的头,一手捏住婴儿的肩颈,使暗劲,只听轻地地的“咔嚓”一声,婴儿的头就垂了下来。
钱莫氏拖出婴儿全身,用帕巾稍稍擦拭后,拍打起婴儿的屁股来,婴儿却没发一丝声音。
“怎么样?是男娃还是女娃?”周冷氏筋疲力尽,满头满脸的汗水,恹恹地躺在枕上问道。
“男娃,可惜,还是死胎。”钱莫氏将手里的死婴放回床上,包了胎盘,收拾了接生的工具箱,头也不回地走了。
周冷氏听说又生了一死胎,顿时气结,惨呼一声,昏了过去。
程妈与丫头,急步跑进周冷氏的内室,却见昏过去的周冷氏身下,又是一个全身乌青的死婴。程妈脚下一软,一个踉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口里不停地念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回大奶奶,四奶奶生了,是个男婴,可惜又是死胎……”秋香禀报。
“阿弥陀佛……”正在佛堂上诵经的大奶奶周吴氏,将木鱼敲的更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