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粮派暗哨在县城搜寻尤三郎几日,都一无所获,尤三郎象凭空消失了一般。
周老爷叫了钱满粮去,问进展如何。
钱满粮如实禀报周老爷,周老爷下令:“不惜任何代价,尽快将这厮找出来灭口……”
就当钱满粮快沉不住气的时候,尤三郎又开始行动了,这次是直接将信扎在飞镖上,从院外高处射进周家山庄的大院里,钉在院中的廊柱上。
正巧有家丁经过,发现了飞镖上的信,上书:钱管家亲启。
拿到信,钱满粮既兴奋又紧张,知道最后的较量来了。
钱管家亲见:
今夜子时,带上钱票,到城隍庙来,只能您只身前往,不要耍花招,如若我有不测,定会有人将仓远山之事报与官家,切记切记。
“哼!雕虫小计之徒。”钱满粮将信烧毁,去马厩牵了匹快马,翻身上马,快马加鞭往县城而去。
自从周不易从表嫂卞翠兰那财色双收后,着实是得意了好一阵子。
这边卞翠兰还将周不易当成了救世菩萨,对周不易伺候周道,百般温柔相待。
周不易陷在温柔乡里,也是乐不思蜀。
钱满粮赶到县衙时,已近午时,周不易正下值准备回梅花弄6号与卞翠兰共进午餐,见钱管家来了,笑着道:“钱管家,您今儿个找我,定是有事吧?”
“请周公子安,的确有紧要事,要麻烦周公子。”钱满粮如实回答:“走,周公子,醉湘楼请……”
“这……”周不易有些犹豫,今早答应了卞翠兰中午回去陪她吃饭,现在钱管家来了,若和钱管家去,卞翠兰那就要食言了。
见周不易犹豫不决,钱满粮小心问道:“周公子不方便么?”
“不不不……什么事都没我叔叔的事要紧。这样吧,我去买几个卤肘子,打包了去我家里吃。”周不易想了个两全之策,要带钱管家去梅花弄6号和卞翠兰一起吃饭。
“周公子,不必麻烦,就上醉湘楼,周公子想吃什么点什么。”
“钱管家……”周不易笑嘻嘻地凑近钱满粮的耳边,轻声道:“不瞒钱管家,我置了一房外室,带您去见见……”
“哦,恭喜周公子。只是,周公子还未立正室,怎得先置外室了?”钱满粮费解。
“不妨碍日后娶正室,趁年轻,先快活再说,嘻嘻……”周不易自得地咧着嘴笑。
“有道理,还是周公子想的通透。”钱满粮恭维道。
“走,带您去认认门,下次方便找我……”周不易带了钱满粮,往梅花弄而去。
卞翠兰见周不易带了男客来,而这位男客,用清风俊朗、玉树临风来形容实不为过。
卞翠兰最见不得好看的男子,见钱满粮如此养眼,着实心动,娇笑着招呼道:“哎呀,不易,这位爷面生呐……”
“小兰,这是我叔叔山庄的大管家钱管家,你没见过,当然面生。”周不易介绍道:“钱管家,这是小兰,我的……咳……”
周不易不知道给卞翠兰什么身份的称呼,竟一时卡住了。
钱满粮圆滑,接话道:“小的给周太太请安。”
“哎呀哎呀……不必见外,钱管家,坐坐,都是自家人。”钱满粮一声“周太太”,叫的卞翠兰笑的花枝乱颤,心里是极度的开心。
见钱满粮替自己解了围,周不易不自然地咧了咧嘴,将提在手里的卤肘子递给卞翠兰,让卞翠兰拿去厨房装盘上桌准备开饭。
“周公子,这房装修的真豪华,要不少银子吧?”钱满粮打量着房内的摆设,随在周不易的身后去餐厅入坐等开饭。
“钱管家,就我那点薪资,住的起这种房?”周不易朝厨房呶呶嘴,压低声道:“都是她的……”
“哦?看不出来,周太太如此有钱,周公子有福了……”钱满粮还真替周不易高兴。
“咳咳……凑合……”周不易似在掩饰什么。
卞翠兰端了肘子上来,开了坛酒,三人推杯换盏,吃的很是高兴。
卞翠兰有俊男在桌,自是兴奋,不自觉贪杯,饭没吃完,就醉的被周不易扶进内室睡觉去了。
周不易回到饭桌,问钱满粮:“钱管家,山庄又出什么事了?”
钱满粮放下筷子,对周不易道:“周公子,近日有人勒索周家山庄。”
“哦,谁人这般胆大包天?”周不易惊诧地瞪起眼。
“现在还不知道,在下正在调查。此人猖狂,书信山庄,意思山庄不给他银子,必密信给衙门,告周家山庄。”钱满粮大概说了山庄的处境。
“钱管家,我叔叔要我做些什么?”周不易对周家山庄,必须极力护卫,这样,自己才能背靠大树好乘凉。
“周公子,您只要留意往后衙门收到的密告信,如有关周家山庄的,一律拦截销毁便可。”
“这没问题,我师爷一职,就包括收览各种各样的密告信。钱管家回去告诉我叔叔,让他尽管放心,有不易在,谁密告山庄的信都到不到何老爷的手里。”周不易笃定地许诺。
“那就太好不过了,有劳周公子了。”
“无妨,自家的事,我岂能不上心?”周不易举杯,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