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长春在沙厂大门内,听见外面喊杀声起,忙开了小窗探视。见钱管家带了人已杀到,便一声令下,开了大门,大门内待命护卫和沙厂工人两百余号人,举着刀、棍、铲子,大喊着冲杀了出去。
肖长春配合钱满粮,两面夹击,将百余山匪包夹在中间。
众山匪哪见过这种阵势,被这突如其来的突变惊愕的四散逃窜。
丁鹏飞喊道:“众山匪听着,趴下降者生,顽抗者死。”
山匪本就是乌合之众,听丁鹏飞这一喊,趴下求生的占了一半,另一半大概还处在懵圈中。
钱满粮与众护卫,冲进匪群,手起刀落,将逃散的山匪一一斩杀。
雷霸天与二当家迅速反应了过来,狂奔到草地上吃草的马匹旁,翻身上马,抽出身上的兵器,就向钱满粮和护卫队杀去。
丁鹏飞见雷霸天冲杀过来,提了提马缰,掉头向雷霸天迎战。
“呔,你们这帮屑小之徒,竟搞偷袭。”雷霸天握着手中的钢刀指着丁鹏飞怒喝。
“你这山匪,作恶多端,对你们这些个贼人,还用的着什么仁义之术?人人得而可诛之。”丁鹏飞回呛。
“废话少说,吃老子一刀。”雷霸天挥刀冲了过去,只取丁鹏飞的人头。
丁鹏飞冷笑,将手里的长矛,抖动着向雷霸天刺去。
兵器一寸短一寸险,雷霸天见对手使的是长矛,忙挥刀格开,只听“咣当”一声,自己的钢刀刀刃上就缺了一个口。
雷霸天叫道:“尔如有胆,敢与爷下马拳头上见高低否?”
雷霸天原本是拳师,自觉拳头有优势。
“你这厮,我就成全了你,让你死的心服口服。”丁鹏飞下的马来,将手中的长矛插在地上。
见对手入了自己的圈套,雷霸天心下暗喜,扔了钢刀,也跳下马来。
那边的二当家,上的马,使一把关公刀,挥刀冲向易方圆。
另一个护卫见山匪冲向手无寸铁的易方圆,便叫道:“易师傅,给你长棍。”说完,便将自己手上的长铁棍抛给易方圆。
易方圆伸手接过同伴抛来的兵器,笑着道谢。另一只提了三当家脑袋的手,一把将三当家的长发绕在脚蹬上,便提了铁棍,迎战二当家。
二当家挥着关公刀,一招横扫千军,向易方圆劈去。
见山匪刀势汹汹,易方圆往马背上一趴,躲过二当家扫来的关公刀,反手一棍,直打二当家的后脑。
二当家听的脑后有风,忙将上身往前一伏,避开易方圆的钱棍攻击。
第一个回合,战平。
双方勒转马头,再冲向对手出招。
二当家又一招泰山压顶,直直向易方圆的头顶劈下。
易方圆笑嘻嘻地双手举起铁棍横架住山匪劈下来的关公刀,道:“有点本事。”
两人比耐力纠斗片刻,易方圆大喝一声,抵开山匪的关公刀。
第三个回合冲杀,易方圆的铁棍,击戳山匪的面门。
二当家后仰身躲过,提起关公刀,向易方圆的腰横扫过去。
那边的雷霸天与丁鹏飞,已拳战了二十回合。
雷霸天的通背拳对抗丁鹏飞的八仙拳。
雷霸天一招反八手,直攻丁鹏飞。
丁鹏飞用铁拐拦腰招式迎击,再一招膝拐双节,直取雷霸天的胸口和下阴部。
雷霸天见丁鹏飞攻势迅猛,一时无法化解,忙倒地一招驴打滚,惊险躲开丁鹏飞的致命一击。
丁鹏飞见雷霸天这般狼狈样,笑骂道:“你这贼匪,还不拿命来?”
丁鹏飞一招醉八仙卧肘击向雷霸天的咽喉,只听的“咔嚓”一声骨碎声,雷霸天的喉颈便塌了下去,顿时口喷鲜血,气绝身亡。
二当家与易方圆纠斗到第十招时,余光瞟到雷霸天喷血而亡,惊的大呼:“大哥……”
易方圆趁二当家走神之际,一棍子直捅二当家的心窝,二当家随即落马。易方圆照着二当家的天灵盖又补上重重一棍,二当家顿时脑浆迸裂,一命呜呼。
众山匪喽啰,见三个当家均已被杀,纷纷抛下手中的钢刀,跪地降服。
见山匪已灭,沙厂众人高声欢呼,个个激动地满面通红。
这时,阿力也带了周不易和三十余众衙役,急急赶来。
钱满粮招呼了周不易,耳语道:“周公子,您代表县衙清点战场。”
周不易会意,忙叫了众衙役,清点死伤和降伏的土匪。
清点过后,衙役报给周不易的数目:“三个山匪头子已死,加上四十二具山匪的尸体,共四十四具尸体和一个头颅,活的山匪共计六十一人。”
“将三个山匪头子的头砍下带走,去那边山脚挖个大坑,尸体一坑埋了。活的山匪尽数押回县衙,关进大牢。”周不易下令。
看着六十余活着的山匪,周不易搓着手心,暗里狂喜,又有银子进账了。
肖长春招呼了工人归位,便将钱满粮与周不易迎进沙厂大厅,并吩咐汪成双,招待好山庄来的护卫和众衙役。
钱满粮叫上丁鹏飞与阿力,一起回到沙厂大厅就座。
小厮上了茶后,钱满粮道:“来沙厂的山匪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