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曹管事,钱满粮又返回周老爷的房里,向周老爷禀报了今天去茶场发生的情况。
“三天后能见到幕后正主,呵……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周家山庄头上造次。”周老爷眼里杀意骤起。沉思片刻,周老爷布局,对钱满粮发令:“满粮,行动吧……”
“是,老爷……”钱满粮退出周老爷的房间,叫上阿力,往武县县城最繁华的丰兆街而去。
第二日一早,武县县令张本善正在衙门内府吃早饭,就听衙门外的鸣冤鼓被人敲的山响。
张本善皱了皱眉头,对夫人张王氏抱怨:“饭也吃不安生……”
“吃饱了再去,让他们等着……”张王氏夹了一个包子递给张本善,淡定地道。
夫人发话,张本善安心地吃起早饭来。
就算鸣冤鼓被人敲烂了,衙役们也没人敢上内府打搅县老爷与县夫人用早饭。
两个衙役将击鸣冤鼓的人带到大堂,喝其在大堂中间跪着等县老爷升堂。
半个时辰后,张本善着县令官服升堂,懒洋洋地瘫在椅上问:“何人击鼓鸣冤呀?”
堂下传来娇滴滴软糯糯的女声:“大人,是奴家敲的鸣冤鼓,求老爷为奴婢作主啊……”
张本善突听如此让人骨头都酥麻的女人声音,顿时来了精神,坐起身子,睁着猪泡眼往堂下看去。
这一看,张本善喜的睁圆了眼。
只见堂下跪坐着一美妇,丰臀细腰,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勾魂般地望向张本善。
张本善顿时失了方寸,站起身,要亲自下堂去扶那小娇娘。
立在一边的师爷轻轻咳嗽了两声,提醒张本善。张本善这才回过神来,又坐回椅上,和颜悦色地问那美娇娘:“小娘子,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有何冤情,给本县一一禀来。”
那女子,拿了绣帕,拭了拭眼眶,风情万种地轻启樱唇,嘤咛一声道:“回禀大人,奴婢名叫花牡丹,家住丰兆街69号,奴家隔壁的杨夫人,冤枉奴家勾引她家老爷……”
花牡丹话还没说完,就嘤嘤哭了起来,这一哭,张本善心疼极了,自己可是怜香惜玉之人,怎能让如此一个美人在自己面前哭呢。
“哎呀,小娘子莫哭莫哭,本县给你作主……”张本善忙站起来,半俯身在案桌上,探头望向堂下的花牡丹,柔声安抚。
“县老爷,那杨夫人,仗着京都里有人,就如此欺辱奴家,奴家都没有脸活下去了,呜呜……”花牡丹说到伤心处,用绣帕捂了脸,仰头痛哭起来。
“那杨夫人,京上有人就如此肆意妄为,来呀……”张本善正要拔令牌着衙役将杨家夫妇拿了来,却被一旁的师爷轻咳一声,示意张本善三思,并附耳在张本善耳边,轻语:“老爷,这女子说的杨夫人,确实京里有人,而且来头不小。”
张本善一听,去拿令牌的手僵在半途,轻问道:“比我夫人的背景还大?”
师爷点了点头,张本善忙收回手,干咳了两声,对花牡丹道:“你是否真有勾引那杨家老爷?”
“哎呀,大人,奴家清清白白的良家女子,怎会干那种龌龊的勾当。”花牡丹睁着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含情脉脉地望着张本善。
张本善被花牡丹暗戳戳勾的魂都快飞了,轻声细语地问:“为何那杨夫人要说你勾引杨老爷呢?事有起因,你细细道来。”
“是,大人。只因那日,我站在我家的院墙边,与那隔壁院的杨老爷说了几句话,那杨夫人便醋意大发了。”花牡丹委屈地道:“我也没有办法,我天生就长的招人喜欢,那杨夫人定是嫉妒奴家的美色……”
“小娘子确实是绝色。”张本善盯着花牡丹那唇红齿白的小嘴,道:“你家君夫不在家吗?”
“我夫君两年前就得病死了,留下我一人孤苦伶仃,还遭人嫉妒诬陷……”
“常言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小娘子又长得如此美貌动人,自是遭别的女人的嫉妒。”张本善好言开导。
“大人,您要给奴家作主呀。”花牡丹扭扭腰肢,娇滴滴地道:“老爷,我脚跪麻了……”
“快快快……起来回话。”张本善怜香惜玉,忙让花牡丹起身,问:“小娘子家的院墙是不是低矮?”
花牡丹柔弱地站起身,桃花眼频频向县太爷放电:“老爷,你若不信奴家的话,您可以亲自去奴家家里趟,看看奴家院墙的高度,是否能勾搭隔壁的杨老爷……”
“有道理,本县要实地查看,了解情况。”张本善起身就要下堂与花牡丹回家去。
“老爷,您换了便服去吧,您这样去,太招摇了。”师爷提醒。
“对对对……花牡丹,你且等在此处,等本县换了便服,再与你同去,退堂……”张本善火急火燎地往后院内府跑去。
张本善换了便服,与夫人张王氏汇报要与师爷出府去查案。张王氏亲自给张本善扣着衣服,并叮嘱张本善多加小心。
张本善一刻不停地返回堂上,叫上师爷,着花牡丹领路,前往丰兆街69号。
到了花牡丹住处,张本善差师爷在院外查看,自己与花牡丹进了院内,并随手关上了院门。
被关在院门外的师爷,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