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个声音从他脑海深处发出,非常清晰。
【这个年轻人是什么来头,他这次可是救了我,他怎么知道我身上有鸭蛋,还让我将其扔掉,幸亏听了他的话,否则我就死定了。】
听到老梁的心声,苏臣一阵惊喜,自己拥有了读心术,加上丰富的人生经历,一定能在这个年代混得风生水起。
自己已经初步掌握了读心术,还得继续强化这种能力,让读心术用起来得心应手。
苏臣看了看那个嚷得最凶的人,见他情绪激昂,义愤填膺,看起来非常正义,苏臣便想听听他的心声。
【这次真是天助我也,这件大衣里至少藏了几十个鸭蛋,将他抓获,便没有人怀疑我了,我也因此而立功。】
哈哈,苏臣差点笑出猪叫声,看来这个人也是养鸭场里的工人,偷鸭蛋的事,他应该没有少做。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苏臣不由得感叹起来。
自己能够轻松听出他人的心声,苏臣觉得自己是最大的赢家,
就在这时,有几个人走了过来,走在前面的是个中年人,他穿着一件中山装,上面的口袋里还插着两支钢笔,一看就是个干部。
“场长来了,场长来了。”
有人呼喊起来,人群立即安静了下来。
“怎么有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到底是怎么回事?”场长一脸严肃。
“报告场长,我是养鸭场的职工马文,我发现有人在场里偷鸭蛋,拿到外面去卖。”
马文话音刚落,人们便看向老梁,不用说,现场的人都认为老梁就是偷鸭蛋的贼,他身上的那件军大衣,肯定藏有不少的鸭蛋。
场长看了看老梁,立即皱起了眉头,开口道:
“这不是老梁吗,有人说你偷了养鸭场的鸭蛋,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看来场长是认识老梁的,从场长紧锁的眉头中可以看出,他不希望这件事是真的。
“场长,根本没有这回事,马文信口雌黄,他是在诬蔑我,我从来没有偷过养鸭场里的鸭蛋。”
老梁说这句话时,气定神闲,一点也不惊慌,从这个方面可以看出,老梁应该没有偷场里的鸭蛋。
见老梁有如此神情,场长点了点头,开口道:
“老梁,我们都是场里的老知青,来这里工作已经有十多年了,我相信你的为人。
可现在这里有这么多人在看着你,你应该知道需要做些什么,证明你的清白。”
老梁点了点头,开口道:
“场长,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会证明给大家看,偷养鸭场里的鸭蛋,拿到外面去卖,这个罪过可不小,我担当不起,还请场长给我主持公道。”
旁边的马文闻言,不由得冷笑起来,开口道:
“老梁,按照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了你,让你受到了委屈。”
“看来你是断定我偷了场里的鸭蛋了,既然是这样,那你告诉大家,我偷来的鸭蛋放在什么地方?”
“这还用我提醒吗,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实话告诉你,你偷鸭蛋的时候,我都看见了。”
“既然你当时看见了,为什么不制止,你这不是看着我犯罪吗?”
“这话还真让你说对了,我就是要看着你犯罪,当时不揭穿你,就是想来个人赃俱获。”
“那你看到我与谁交易了,交易的那个人是谁。”
“这个倒没有看见,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你从饲养场偷了这么多鸭蛋出去,不就是拿出去卖钱吗。”
马文的话让场长非常不爽,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马文,你当时看到老梁在偷鸭蛋,就应该立即制止,大家都是农场的工人,都是革命同志,你怎么能看着自己的同志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你不是在陷害自己的同志吗。”
“场长,我……”,马文语无伦次,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多说无益,老梁,你将大衣脱下来,让马文检查一下,很快就会真相大白。”
“好的,场长,我听你的。”老梁说完,快速将大衣脱下,扔向马文。
马文将大衣接住,当时就愣住了,如果大衣里装有鸭蛋,被老梁这么一扔,肯定会有鸭蛋掉下来。
马文先将大衣抖了又抖,掉下了几张擦屁股纸,许多人便大笑起来。
这么抖都没有鸭蛋掉下来,只能说明大衣的口袋里没有鸭蛋,可马文还不死心,他将大衣里里外外的口袋都搜了个遍,连个鸭毛都没有找到。
真是见鬼了,自己明明看见老梁往大衣口袋里塞鸭蛋,怎么就一个鸭蛋都没有看见。
马文看着老梁,百思不得其解,难道鸭蛋飞了不成。
见马文盯着自己,老梁非常配合的将全身的口袋都翻了出来,真是口袋比脸还要干净。
众人开始纷纷议论,这个马文完全信口雌黄,他想陷害老梁。
众人看向场长,不知道他将如何处理此事。
场长走到老梁的面前,抓住老梁的手,开口道:
“对不起,老梁同志,让你受委屈了,我会严肃处理此事,还你一个公道。”
场长说完,看着还在呆呆发愣的马文,半天才说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