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满场的书生,走的走散的散,江白也是脸一拉,憋着笑。
扭头正想给明泽做做鬼脸,逗逗她笑一笑,却看见明泽双眼含光地盯着自己发愣。
还是江白扭头看了一会儿,她才猛地撇过头去。
“咋了?”
明泽嘟囔地答道。
“没事……”
“莫名其妙。”
江白给了明泽一个白眼后,便扭过头,朝老鸨夏妈妈唤道。
“夏妈妈,咋样,再问问台下,还有没有别的人,想要挑战我们明家公子的?”
老鸨夏妈妈连忙上前,整个人的身子骨,压到江白身上,软绵绵地赔笑道。
“公子,你的诗句太精彩,老奴虽是没有多少文采,但看座下反应,都前所未见,真是佩服佩服。”
说这话时,老鸨夏妈妈语气风骚,还提高了些声调,便是让底下的人,听个清楚。
这算是好声好气的,让底下人知道,要是再没别人挑战,今晚便是江白获胜了。
江白扫了一眼底下,那些纨绔见自己的书生都跑了,也没有为难的意思。
他便嘻嘻一笑,同时也暗叹,这老鸨夏妈妈果真风骚!
现在还若无其事地抱着江白的右臂,使劲往自己柔软处磨蹭。
倒还别说,这夏妈妈年纪其实也不大,只是眉宇笑容之间,多了几丝皱纹,显得有些老态。
但却正是成熟妩媚之际,与那些个小妹妹硬挤出来的风骚不一样。
这老妈妈的风骚,已经深入骨髓了!
江白低头瞧了瞧眼夏妈妈,那夏妈妈倒还颇为妩
媚地给他回了个低头羞笑。
方才一直在旁边看着的明泽,看不下去,伸手将江白拉至身旁。
然后,磕磕巴巴地说道。
“你这……这小小书童,抢……抢了我的风头,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啊!”
明泽这话说得颇没有气势,而且伸手将江白拉到身边的动作,让夏妈妈看得一清二楚。
夏妈妈的嘴角,顿时溢出一丝不经意的笑意。
她在青楼察言观色那么久,哪里看不出其中端倪,但也只是暗暗一笑,便转过身去,朝台下的人娇声问道。
“各位老板可否还有异议?或是还有更好的诗句,想要上来比一比的?”
底下的人哄哄闹闹,到底是没人回答。
“既然没有,那今晚便是这位明公子,赢得纯儿今夜的床榻啦!”
纨绔们虽然是心有不甘,但还是有些气度地鼓了鼓掌。
一些老手们,倒也不讲究地直接朝夏妈妈叫喊起来。
“夏妈妈,今晚样子,没有纯儿,那我要红儿也是一样的。”
“对,我的小黄,你也安排下。”
“夏妈妈,你今晚可有空闲不?可否与我浅饮一杯啊?”
……
听着底下的老顾客们,重新焕发活力,开始招呼别人时,江白若有所思。
他隐约感觉,这帮人好像压根就不是想,跟那什么花魁纯儿共度良宵。
只是有钱闲的,不甘人后,才去整那么多花里胡哨的玩意儿。
而老鸨夏妈妈则是个人精,在各个老色批之间,走了一圈,便都安排妥当,
重新走到江白身旁。
“二位请跟我走吧,今晚纯儿对二位的诗作非常满意,她愿意不收钱!嘿嘿!”
夏妈妈笑呵呵地领二人走下台,往楼阁走去。
确定自己赢得今晚的斗诗会后,明泽绽放出一阵笑容,但一听要去找花魁又很快消失。
她拉着江白的手臂,低声道。
“喂,我们现在要去找花魁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去就去呗!”
江白坏坏一笑。
他也好奇,这花魁到底长了副什么天仙模样,若是个极品美人,那可……
嘿嘿嘿。
“啧!”
明泽见了江白的坏笑,皱着眉头狠狠锤了锤江白的肩膀,低声骂道。
“傻子,我是女的呀!”
“我知道你是女的呀,你要是介意,那让我去见识见识。”
江白乐呵呵地一笑。
明泽吃醋似的撇过头,生气地双手负在胸前,低声喃喃道。
“哼,男人的脑子,果然满脑子都是污秽腌臜之物,就算断了根,也还是如此!”
“哦。”
江白简单干脆的回答,越发让明泽感觉生气。
眼看着夏妈妈,即将要将二人领到一处阁楼。
明泽瘪着嘴,然后伸手指了指自己大腿根,继续开口骂道。
“臭傻子,我没有把儿……”
“你也没有把儿,上去之后怎么面对那个花魁啊!”
说着,明泽突然伸手袭击江白,让江白浑身一颤!
“你!”
“你!”
二人立马大眼瞪小眼,明泽吓得连忙把手缩了回去,不确定地
疑问道。
“那个……那么大的……是……是什么?”
江白压根没想到,这明泽竟然这么不讲道理,搞一手突然袭击!
虽说也没弄疼他,但他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