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女帝也到了年龄,男女之事自然也懂。
在见证了几晚的妙事,她也觉得燥热难安,但又没有人能给她解决。
只能自己忍受着寂寞,也不知道是不是接触江白太多,又监督江白替她做事……
让她的脑海里,始终是江白的身影挥之不去。
甚至,晚上休息做梦的时候,都会跟江白……
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需要跟人倾诉一下,顺带排解寂寞。
但她是皇帝啊,怎么能随便卸下自己的威严,去跟一个男子……
在这种给自己加禁忌的想法下,江白在她脑海里,越发挥之不去了。
女帝在空荡无人的大殿内,倚着皇座,独自忍受着自己的寂寞。
……
后宫,前院。
“啊啊啊……我好困啊,朱砂姐,这就不能明天再学吗?”
江白打着呵欠,坐在蜡烛前面,两只眼皮都像是在打战。
跟朱砂打了一架之后,他的困意便越发浓重,身子也感觉异常疲惫。
大晚上的,刚跟女帝聊完,朱砂便拉着他走到了后宫的前部。
拿来一些奇怪的面团,让他学习易容术。
跟江白想象的化妆,完全不是一回事!
“你听好了,用这些面团,垫高鼻子和颧骨……你能不能认真点,仔细听!”
朱砂讲解得有些恼了,见江白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便狠狠地说道。
那江白着实是困得不行了,而且光看那几个面团,压根就不能体会到什么东西。
“朱砂姐,你这些玩意儿,真的提不起我的兴趣,就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你今天
跟那明公主出去,就没有睡觉?”
朱砂眼睛一瞥,冷冷地问着,像是在问什么严重的问题。
“也对,睡的那种觉,反而更累。”
江白听了尴尬地一笑,脑袋里一闪而过,他将明泽摁在桌子上,差点给那个的瞬间。
“我……我跟她睡什么觉啊?你这话听起来怎么酸里酸气的?”
“哼,你跟她不是去红鸾楼吗?那里的姑娘,应该各个温柔妩媚,热情似火,柔情似水吧?你个男人能抵住那里的诱惑?”
越听,这朱砂的语气,就越觉得奇怪。
江白挠了挠头,低声答道。
“我确实没有干啥事啊,就装作太监……”
说着说着,江白又说不下去了!
他假太监的身份,被明泽知道了!
这该不该告诉朱砂,该不该告诉女帝?
想了想,江白又觉得不该开口告诉,那……
他又猛地一拍桌子。
“完了!我又忘了!”
“啧,怎么了?那么激动?”
江白一拍桌子,让蜡烛都倒在桌上,要不是朱砂眼疾手快,及时接住,恐怕桌子要烧起来……
“我不是从净身房逃出来的吗?给我切的那俩太监,他们知道我是假太监!”
“哦,那两个人你不用担心。”
“……他们俩怎么了?”
“他们两个已经死了。”
“……啥?怎么回事?”
江白有些惊疑,努起一对小眼睛看着朱砂,怯怯地问道。
“不会是皇上下令,把他们都嘎了吧?”
“不是,在皇上留意他们之前,他们就已经死了。”
“这……”
听
到这个消息,反而让江白更加害怕,不自觉的攥了攥拳头。
“怎么回事?查清楚没有?”
“查?大概吧。”
朱砂理了理话茬。
“我和皇上怀疑,那两人的死,是出自岭南王之手。”
“哦?此话怎讲?”
“你们江家被岭南王随意戏弄,而你也只不过是他展现实力的棋子,或者说,他等着你在宫里粉墨登场……”
江白眉头一皱,感觉有点想不明白。
朱砂便继续开口道。
“岭南王将你送入宫中阉了,是想让宫里人知道,与他作对的家族下场,就是为奴断后!”
“岭南王善于心计,朝中大臣多数是被他威逼利诱,而当被阉去势的你,出现在其他大臣眼里,请问那些大臣到底怕不怕?”
江白这回点了点头。
他算是听明白了……
“那俩太监,竟然让你给跑了,触了岭南王的眉头,他便动用宫里的势力,把那俩碍眼的家伙杀了呗!”
朱砂说着,便也攥了攥拳。
“那俩太监是被人直接用拳轰杀,初步判断,杀害他们的,是个三品武功的高手!”
江白听后便沉默了起来,以岭南王残暴的个性,这么做也不稀奇。
只是,在宫中有三品高手,替岭南王杀人,这倒是让他有些后怕了……
万一,岭南王查到他,派那三品高手,来杀他的话,他压根打不过啊!
怎么办?
看来,科学还是第一生产力。
得做些跨越文明的武器了!
火药!枪支!手雷!
都需要咋做的来着,要是能知道,怎么做手枪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