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这家伙,还挺牛逼啊?”
江白呵呵一笑。
那大牛便也回了个冷眼,尽管被人踩在脚底下,依然非常得意地问道。
“在这皇城底下,谁不知道,是我们日月教和山野派的地盘?”
说着,大牛还朝江白啐了唾沫,还好江白反应比较快, 立马缩了身子,才让那口唾沫,落回了大牛自己身上。
大牛趁机挣脱,站起身来,没好气地骂道。
“你都不是山野的,得罪了日月教,你就等死吧!”
江白也是眉头一皱。
看来,这皇城底下的势力,也挺特么的乱啊!
他得想办法,在这里把唐门的名气给打出去,让这俩帮派都得怕他唐门!
旁边看戏的叶吉吉,听着两人扯帮派的事情,也是皱着眉头,挠挠痒,一副看戏的模样。
祝春秋的脑门,是止不住地冒汗。
他隐约感觉马上就有大事情要发生了,但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待在原地,充满期待地看着事情发展。
就在这时,祝春秋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他稍稍退后一步,朝周围围观的人群看去。
有一名普通村民打扮的男人,挑着把空扁担,走到祝春秋身旁。
“怎么了?这江公子到我们这儿有何事?”
明明是男人的面孔,却发出了女人的声音,祝春秋立马敏锐地侧目低声问道。
“夏纯儿?你怎么走出来了?少见啊。”
“哼,我有想见的人,自然会走出来看看,你不也很在意吗?陪着我的
男人到处乱逛什么?”
“哟,他什么时候,成了天下第一花魁的男人了?他连你的闺房都不愿意进呢?指不定他喜欢男的呢?”
“春秋呀春秋,你可真下贱,说这话的时候,你的后堂不会觉得疼吗?还是说,你想当搅屎棍?”
“啊哈哈,纯儿姐说话还是那么生猛,我可不敢跟您抢啊,就让他搅搅你的后堂吧!”
祝春秋跟身旁的‘男人’聊得起兴,其实那‘男人’便是红鸾楼的第一花魁——夏纯儿!
夏纯儿的易容伪装术,比起江白来说,那更是炉火纯青,压根没有人能看穿!
平日,她都是坐镇红鸾楼,是红鸾楼,也是山野的二当家!
都是对江白的好奇,她才从红鸾楼里走出来,跟在后头一路,现在才找机会来了解。
“方才都发生什么事了?”
祝春秋压低声调,将方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简述了一遍,让夏纯儿也觉得倍感疑惑。
“这唐门到底是何帮派?行事风格那么硬气?要是常人教训一遍小的便罢了,这江白怎么还不依不饶的?”
“要不说,现在才有好戏看呢?”
祝春秋用羽扇遮着脸,阴阴一笑。
夏纯儿倒是提醒道。
“等会儿,这江白要是吃亏了,你记得出面帮帮他,让他欠咱们的人情。”
“让他欠咱们的面,接着绑着他,送进你的闺房,把他榨成人干,一滴都不剩可好?”
祝春秋本是玩笑话,但夏纯儿竟好像是当真了,娇滴滴地答应道。
“你要是能这么做最好,我可候着呢,江白模样好生俊俏,只是不知武功如何,受不受得住我折腾……”
“噗……姑奶奶耶,你要是有这想法,自己去掳吧,我可不做老鸨龟公的事儿。”
二人在这头聊得火热,江白跟大牛也吵得厉害。
“我告诉你们什么日月神教,最好老实点!以后在这皇城底下,会开家钱庄,记得不要招惹,要不然……你们的帮派,等着死吧!”
“哼!什么唐门什么钱庄!我告诉你,等我们大姐头到了,你才等死吧!狗娘养的,吠那么大声。”
大牛咧着一张大嘴,朝江白嘲讽着,甚至还不停吐着痰,恶心得江白直想揍他!
就在江白撸起袖子,准备揍大牛泄泄火时,身旁又有一道声音响起。
“让开让开!死狐狸!把人交出来!你们抓大牛坏规矩啊!”
“让开让开!”
“叫你让开你听不见啊?!”
江白回头一看,从街道上迎面走来一群手持木棍的土匪模样打扮的家伙。
除了领头的女人,看起来着装还算讲究,其他人一律都是补丁麻布,看起来就匪气十足。
走在路上非常霸道,甚至有路过的妇孺躲避不及,被他们一脚踹倒在地!
甚至,那些看着年纪有些大的妇孺,还被那些土匪给上手狠狠抓了一把!
那些妇孺哭喊着,但哪里能制住对方的流氓行径,反倒是更加激起对方的欲望。
江白眼看着那伙土匪,直接将手伸进别人的衣服里头
,在吃别人豆腐。
胡子拉茬的脸上,流露出可怖的、如同恶狼般的笑容。
在那些妇孺旁边的男人,各个是敢怒不敢言,攥着拳头站在一旁。
有些甚至忍不住闭上双眼,恨得咬牙切齿。
终于遇上个有血性的,对着他们下手猥亵的家伙怒吼道。
“你们对我老婆做什么?!找死吗?!”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