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受伤在家休养。
虞意欢也只能请假在家照顾他。
这样一来,换了号码的她就仿佛从这个世界上凭空消失一般,谁都联系不上。
这可把路子铭给气死了。
他前脚想办法把父母从局子里捞出来,后脚就被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并且给他下了死令,如果三天之内不能把虞意欢带回去,他也别回去了。
本就因为被虞意欢身边那个男人扭脱臼了手腕就憋了一肚子,如今被父母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骂,就更憋屈了。
一气之下,他拨通了周嫣嫣的电话,“在哪儿呢?”
电话那端,周嫣嫣说话语调含含糊糊,“在h国。”
路子铭不爽,“去那儿干嘛?”
平时没事的时候,整天巴巴的围着他转。
如今他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也人间蒸发了似的。
这裤腰松的女人,到底是靠不住。
周嫣嫣委屈巴巴,“你不是说我就是个玩物嘛,干嘛还给我打电话?找你的欢欢去呀。”
提起虞意欢路子铭就来气,口无遮拦的骂了几句。
周嫣嫣听着,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等我回去,给你个惊喜。”
“顺便啊,把你的麻烦一起给解决了。”
路子铭听得云里雾里,不解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周嫣嫣神神秘秘,跟他卖关子,“等我回去了你就知道了。”
路子铭还想多问几句,电话那端好似有人喊周嫣嫣打点滴,电话就这样挂断了。
路子铭一头雾水,搞什么鬼?
——
锦绣华府
虞意欢请假在家也没闲着。
伺候功臣的同时,还得利用休息时间工作。
她们公司新接了一个小说漫改的业务,她分到了其中两个人物的形象设计,下周一就得在会上展示。
时间紧任务重,不得不牺牲休息时间赶制出来。
开工之前,她特意先给某人保温杯里泡好枸杞黄芪水,洗好脆生生的冬枣和提子,垫上靠枕,打开电视······
一切准备就绪,她才讨好地笑着说道:“尊贵的傅先生,有事您随时喊我,随叫随到。”
一尊大佛似的男人懒懒撩了下眉梢,语气相当霸气,“坐这儿。”
虞意欢:?
犀利目光朝她射过来,紧接着又补充了两个字,“陪我。”
虞意欢:“···”
忍不住暗暗吐槽:这也就是受伤了,瞧把他给嘚瑟的。
这要在外面这副德行,还不得被人给活活打死。
殊不知——
这位爷从出生就一直横着走。
只有他打死别人的份,谁敢给他脸色看。
虞意欢哪里知道这些,面对他的强势和霸道,略有不爽的单手叉腰。
一副你差不多得了的表情睨着他,“我那边还有工作呢。”
某人倒是会演,几乎是一秒变脸,捂着肩头道:“伤口疼。”
虞意欢真是怕了他了。
就算他是装的演的,虞意欢也拿他没办法。
只好慢吞吞朝他身边走了过去。
刚要坐下,他突然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拽到了腿上。
突然的亲密举止,让虞意欢手足无措。
一时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她用力挣扎了几下,反而被他箍得更紧了。
一时间,漂亮的眼眸盛满了恼怒和无语:“你的伤口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穿衣服都让她帮忙,到头来捉弄她的时候倒是力大无穷。
“知道我身上有伤,那就别乱动,等下再把伤口撑开,再上一次医院,可真就解释不清了。”
他这话什么意思,虞意欢又不是傻子,怎能不明白。
“你——”她又气又恼,脸颊青红交织。
到底是看人不能光看外表。
瞧着浓眉大眼的,像个正派人,没想到竟也是个无赖!
某人无赖的理直气壮,“我可是因为你才受伤的。”
虞意欢恼火,却反驳不了一点儿。
谁让人家说的是事实呢。
暗暗生闷气,嘴角都快被她咬出血来了。
这一幕被傅泓笙看在眼里,眸光一紧,心底热潮涌动。
莫名的就想起来昨天夜里的偷吻······
她的唇,软软嫩嫩的,好似豆腐一样。
想到那绵软的触感,本就蠢蠢欲动的心,跳动得愈发猛烈。
连同呼吸也不再受他的控制。
粗沉,紊乱,如火炙热。
落在虞意欢脸上,如烈火灼烧,娇嫩的肌肤完全红得不成样子。
虞意欢招架不住,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
这一动不要紧,瞳孔骤然放大。
“!!!”
这下一来,不仅仅是面热耳燥,浑身上下瞬间就仿佛被架在火上烤一般,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虞意欢。”他喊她。
连名带姓的喊她。
虞意欢疯了,疯狂吞咽口水。
她明显感觉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