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丝竹急切道。
醉茗伸出食指抵住了她的红唇,柔媚一笑道:“小妮子,你若是真的认准了,姐姐今天帮你。”
“不过以后是好是坏,真的就难以预料了,这位秦县男,对女子很是尊重。刚刚我进来的时候,他只是看了一眼便挪开了眼神,这样男子实在是太少见了,姐姐支持你。”
丝竹心头微颤,却是愈发的甜蜜起来。
秦安是她看中的情郎,能够让醉茗觉得好,她也觉得骄傲。
“你们在说什么呢?”秦安这时候笑道。
醉茗妩媚一笑,柔声道:“我和丝竹在说啊,秦县男才情斐然,诗词震古烁今,不知可否为我们写上一词,这样一来,将来到来的花魁争斗,我们也不至于落于下风。”
秦安沉思了一下,随即笑道:“花魁争斗,不是因为去找那些风流才子吗?”
“秦县男说的是那林程,钱友利之辈?”醉茗微微一笑,有些不屑。
秦安点了点头:“他们可是凭栏诗会的翘楚。”
“凭栏诗会之中确实有才子,不过不可能是他们两个。”
“正巧,秦县男说的这个两人就在聚雅轩之中,刚刚还在作词,此时怕是喊了姑娘去楼上寻欢作乐了。”醉茗淡淡一笑,言语之中的讽刺并没有掩饰。
秦安也笑了笑,觉得有些讽刺。
此时这个时代,如王安石,司马光,曾巩这样的才子都还只是小有名气,可在汴京之中,却是这些没有半分才气的才子声名显赫,可以说是无比的讽刺。
这或许就是真正的,小丑在庙堂,高手在民间吧。
“不过我可是听闻,今年柳大家也参与到了其中,捧得是群芳阁的陈师师,醉茗姑娘为什么认为我有本事胜得了柳大家?”秦安微微一笑。
他所说的柳大家,自然就是花间艳词掌门人的柳永,才情极高,却极爱花间艳词,为仁宗不喜,几次科举都未中。
后来终于在四年前中了进士,做了一位县令,后来三年任期一满,就回京做起了屯田员外郎。
如今已经六十多高龄的柳永出手,秦安可没把握赢得了。
醉茗轻笑一声,叹道。
“今年的花魁之争并未限制题材,只要是一曲词便可,在花间艳词上秦县男可以比不上柳大家,不过若是其他的,小女子觉得秦县男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秦安沉思了一下,沉吟道:“那是什么条件,让我必须帮醉茗姑娘呢?”
醉茗掩嘴轻笑,打趣道:“秦县男莫要着急,小女子也是提一提这个事情,秦县男既然不愿意,那就罢了。”
说完,
饭菜也被端了上来。
向淮显然是个喝花酒的老手了,碍于自己妹妹在也没放肆,只是活跃了一下气氛,唱了几首词。
秦安也在席间多说了两句。
见向淮对自己如此爽快,秦安也在席间提了一句。
“向老哥,家里要是有什么佛道的东西,物件,或者僧人,最好近日赶紧遣散发卖,不然到时候可以就为时已晚了。”
这一句话,秦安也不知道向淮听进去没有,至少,自己没有存心害他。
之后是醉茗和丝竹的合作,丝竹弹奏轻唱,醉茗一身红裙舞动。
秦安听着,只觉得自己意识有些模糊起来。
聚雅阁的名酒叫墨香,是一种带着果味的果酒,味道很淡,不过不像是那些浊酒那般,虽然也有酸味,不过味道要清香一些。
秦安也是少见的喝的有些多,只觉得自己眼前有些模糊。
只记得向窈喝多了,被向淮送回了向家。
之后自己便躺在了床上。
之后,似乎有人给自己擦汗。
再然后,不记得了。
朵儿躲在门口,抱成一团,娇躯乱颤。
小姐那痛苦的娇啼听得她心尖发颤,她不理解为什么小姐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那样真的会很舒服吗?
可是为什么要叫的那么痛苦?可是那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喘息似乎
表现的无比的舒适。
她私底下听那些陪客的姐姐说过,那种事是越来越上瘾的,只要深陷其中就难以自拔。
“知道秦县男以后会不会这样对我……”朵儿想着,只觉得自己浑身难受。
……
秦安醒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喝多了。
迷迷糊糊的觉得脑子很疼,刚刚想要抬手,就觉得怀里滚烫的东西。
微微感受了一下,秦安当即睁开眼睛,低头看到了自己怀里安然入眠的丝竹。
她发丝凌乱的披散在床边,那张精致的俏脸此时无比的宁和。
秦安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就安定了下来。
事已至此,想要不负责任是不可能的,自己也不是那样的人,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丝竹居然愿意。
似乎是察觉秦安醒来,丝竹也缓缓睁开了眸子。
那双晶莹的眸子缓缓睁开,当看到秦安注视着自己的一霎那,丝竹瞬间将脑袋埋了下去。
她此时心里满心的羞涩,悸动。
她此时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如此主动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