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站住,二舅你不说清楚不能走。”欺负惯了凌天扬的曹小梅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袖,那里肯放过他。
“小梅,二舅真的有事,他房间有个女人。”石小凡替他求情。
曹小梅一愣,随即松开了手,震惊的看着他。凌天扬屋子里,居然有个女人?凌天扬?女人?
这个见了女人向来敬而远之的家伙,以至于曹小梅时不常怀疑他有断袖之癖的家伙,屋子里居然还有个女人。什么样的女人,会让凌天扬这么趋之若鹜,曹小梅满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厚脸皮的凌天扬,难得的有些赫然:“不要凭空污人清白,我只是气气那个东方横。”
“小凡哥哥,怎么一回事?”曹小梅睁大了眼睛。
石小凡只好跟他解释:“二舅脑抽了,把东方横的小妾给带回来了,说是要陪他吃酒。然后他才会答应替他求情,让我放了晋前进。”
“晋前进又是谁?”
于是石小凡把天春堂的事跟她一说,曹小梅立刻后悔起来:“这么好玩的事,太可惜了。早知道,我就不去京城了。”
曹小梅终于把自己说她坏话的事给忘了,凌天扬却犹自不放心起来:“这事
不许传出去啊,我只是气气东方横,我们可是清白的。”
石小凡笑了笑:“清白的清白的,二舅你去吧,守护好你的身子。”
凌天扬还真就下意识的掖了掖衣服,登登登的上楼去了。这楼上是上好的客房,装饰华贵。来福把这女人送进去就出来了,凌天扬做贼一样鬼鬼祟祟的来到门口。
他犹豫了一下,想敲门最终没敲,直接推开门就进去了。然后,他立刻就后悔了,他的房间里突然多出了一个大木桶。而这个如花,正在桶里沐浴、木桶旁边,放着辣眼睛的衣服。
凌天扬大惊,转身欲逃。
“站住!”如花叫住他,然后她起身
凌天扬大骇,慌忙转过头,这女人是个疯子。她本想欺负一下东方横的,谁知这女人居然如此火热奔放,这让凌天扬悔不当初。
正当他吓得魂不附体不知所措的时候,如花已经穿好了衣服,在他身后轻轻的拍了拍他,然后凑到他的耳边吹气如兰:“二舅爷,你不是让奴家陪你吃酒么,那奴家就好生伺候伺候你。”
换成别人,早就浑身酥软经不起诱惑了。可他是凌天扬,不喜欢女人的凌天扬。然后他就悄悄地握拳
头了,甚至于如花能清晰地看到他脖颈后面的寒毛直竖了起来。
她以为自己的诱惑成功了,每个男人都这样。却不知凌天扬其实并不是激动的,而是被膈应的:“我告诉你啊,老子不喜欢女人,你趁早离我远点。”
“奴家也不是女人啊。”如花蛇一样搂着他的脖子。
凌天扬大惊,一把把她推开:“你不是女人?”
如花被猛地推到在地,“啊!”的尖叫一声。她本来脸色大变,听凌天扬这么一问,随即又媚眼如丝的笑了笑:“奴家不是别人的女人,现在奴家只是二舅爷你的女人。”
然后她又跟到了高老庄的猪八戒一样扑了过来,还好凌天扬反应敏捷,及时的躲了开来:“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动手啦!”
凌天扬惊恐的躲避着,如花更加兴奋了起来:“你动手啊,你也是动手我越喜欢,二舅爷,你来啊。”
遇到这么一个女流氓,凌天扬感觉自己要晚节不保。楼上叮铃咣当的大吵大叫,下面石小凡他们听的清清楚楚。石小凡微微一笑:“二舅真够猥琐的,还说他是清白的,啧啧啧,就是这么个清白么。”
然后响动停止了,众人都在脑补着
不堪的画面。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二舅爷,你不是不喜欢女人的么。
实际上真实情况就是,凌天扬的屋子里,他确实衣衫不整气喘吁吁的躺在床沿边。而如花呢,则被五花大绑在角落里嘴里塞着破布条,一脸惊恐且幽怨的看着凌天扬,嘴里还呜呜的叫着。她不明白,这人到底是不是男人。
凌天扬指着她:“早就跟你说了,别动手别动手,你她娘的就是不听。敬酒不吃吃罚酒吧,你在这好好呆着吧你,明日把你送回去。”
说完凌天扬气喘吁吁的爬起来,咣当一声踢开门走了出来。然后,楼下的石小凡和狗腿子们一起震惊的看着他,凌天扬有些气急败坏,他又登登登的下了楼。
石小凡莫名其妙:“二舅,你这是”
“这是个疯婆子,我把她绑了,扔在了屋子里。”凌天扬一边整理着凌乱的头发,一边气急败坏地。
石小凡大惑不解:“二舅,不是你把人弄回来的么。怎么现在你倒又打了退堂鼓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凌天扬自己倒了杯茶,一口喝光了:“我就是把她弄回来什么都不干,然后明日把她再送回去。而且我还告诉东
方横,你的事我替你办妥了,人你可以放出来。你想,这女人若是回去和东方横说我们什么都没干,东方横他信么。”
“不是,你图什么啊?”
凌天扬嘿嘿的笑了起来:“图个一乐,如花若是说干了点什么,东方横估计也就自认倒霉了。偏偏我们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