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慧也不卑不亢任由沈宴礼打量。
沈宴礼这才收回目光：“听说你是你们那条花街的花魁？”
柳芊慧被这么一问，脸色不由得变得苍白，但还是老实应到：“回皇上，是奴婢！”
沈宴礼继续：“在伺候靖王之前可有伺候过别人？”
这原本只是沈宴礼的简单询问，却让柳芊慧的脸色白了又白。
嘴唇都快要咬出血，最终低眉顺眼：“会皇上，奴婢未曾伺候过旁的人。”
沈宴礼点点头：“既然这样，那等靖王身体好了，朕就做主将你赏给他，你可有意见？”
柳芊慧可能是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呆愣愣站在原地。
好半天沈楠玥提醒了：“父皇，我怎么看着她好像不怎么愿意一般。半天都没反应。”
反应过来的柳芊慧赶紧跪地行礼：“回皇上公主，奴婢愿意，奴婢愿意的。”
“可以你的出身是没办法做王爷的姬妾的，最高的身份也只能做王爷的贱妾，你可还愿意？”
沈宴礼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
但那几天这个女人和靖王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原本以柳芊慧的身份是连贱妾也不配的，可现在靖王府的那些女人姬妾通通一个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