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明仗着人多势众,以及皇亲国戚的身份,在段家横行无忌!
谁料这时,一道身影竟如闪电般迅速,径直冲进段家大厅之中。
“陈振!?”
看到他的刹那,王柱等人不免惊呼。
只因陈振莫名其妙消失了一夜,谁也不知道他干嘛去了,根没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这个时候。
“妈的,敢在段家胡作非为,你们反了天啦!”
看着流苏被打的惨样,陈振简直怒火中烧。
只因流苏像极了他的那个妹妹,更因之前如果不是流苏的悉心照料,他早就撒手人寰见阎王了。
“给老子死!”
陈
振怒吼拔刀,手中刀刃向着阴枭汉子径直劈去。
噌——
刀刃划破空气而去,势大力沉!
“来的好!”
阴枭汉子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浑然不惧,从身后掏出一把镰刀样的武器,向着刀刃撞了过去。
锵!
刀刃与镰刀碰撞,泛起一片花火。
双方角力,一时间难分高下,手中武器交接处同时发出刺耳声响。
滋滋滋!
声音传到耳中,在场之人瞬间回神。
赵启明眼神一狠,怒道:“哪来的贼子,竟敢偷袭本王亲卫,拿下!”
此言一出,在场近百名黑衣死士,拎着武器竟然合围而
来。
“本官倒要看看谁敢放肆!”
吕兵突地上前一步。
一声断喝,令近百名黑衣死士顿时杵在原地!
江南布政使的官威,在没有任何实权的江南王赵启明面前,还是十分好用的!
然而吕兵接二连三的阻挠,令赵启明心生怒火。
“吕兵,你故意给本王找不痛快是不是!”
吕兵笑了:“王爷这话说的不合理吧?”
“本王身为江南布政使维护一方民生安泰!”
“王爷你却光天化日之下,在老百姓的家里伤人就算了,还想强抢老百姓的家业!”
“这种恶事,本官岂有不管的道
理?”
“你……”赵启明被怼的咬牙切齿。
上前一步,贴近吕兵。
他阴沉说道:“这样和本王作对,究竟对你有什么好处?”
吕兵淡淡道:“好处倒是没有,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受人之托……?
赵启明闻言一愣:“受谁之托?”
“他!”吕兵抬手一指。
赵启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面色一怔后怒道:“吕兵,你竟敢戏耍本王!”
“那黄毛小子已经死了,他怎么可能委托你来此阻挠本王,胡说八道,胡言乱语,以为本王是傻子不成?本王怎么可能信你的鬼话,
简直可笑至极!”
赵启明之所以暴怒,只因吕兵指的是段飞的棺材。
吕兵闻言,顿时笑的合不拢嘴。
赵启明见状更怒:“你笑什么!?”
“本官笑王爷好傻,机关算尽忙了一晚上,却不料为段家小子做了嫁衣!”
“嫁衣?什么嫁衣?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赵启明破口大骂。
这一刻在他眼中,吕兵就好似鬼上身了一般,不然怎么总是说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糊涂话?
忽然。
吕兵余光瞥眼一道熟悉的人影,向着段家大厅疾步而来。
他当即抬手一指:“王爷请看,那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