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不可能割爱,拿到它,没少花费功夫吧?”
颜黛笑得腼腆,大拇指不好意思地掐着小指最后一节。
“让他割爱,确实是用了一丁点的诡计啦……”
“好好好,计不在诡,好用就行。”
谈老爷子珍重地将画卷起,小心翼翼地放回盒中,再看颜黛时,眼神已经带上了欣赏。
“溪云,这女娃不错,第一次见面就给我老头子送这么大的厚礼,以后记得好好待人家。”
谈溪云轻笑,“这还用爷爷说?放心吧。”
过了老爷子这一关,谈溪云又继续向颜黛介绍其他家人。
他指向那位面向和谈溪云有几分相似的儒雅大叔:“这是我爸,谈江海。”
再指向那位身材偏瘦的和善大叔,“这是我二伯,谈百川。”
谈二伯看着颜黛和谈溪云和谐的样子,眼中露出几分和现场气氛格格不入的感伤。
“真好啊,要是我儿子还活着,应该也到了娶妻的年纪……”
谈二伯从钱包中拿出一张卡,递给颜黛,黯淡的神色中挤出一抹笑。
“这次出来得匆忙,没带什么东西,先用这个代替,见面礼我下次补上。”
颜黛微蹙了蹙眉。
谈二伯这话是说,他有一个儿子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