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上山羊大法官继续追问:“金猴侠探,您是说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史,只诞生了一个半明白人?这也恐怕太少了吧?”
金猴侠探福安:“难道说我还不想着多选上几位?多多益善?凑个整数也可以啊,但是,历史就是这样的残酷无情 ,遗憾的是它没有哇。”
山羊大法官:“金猴侠探福安,一向敬重您,我来问您,如果把伟人和鲁迅先生用山来比喻的话,他们像是……”
金猴侠探斩钉截铁般的说道:“鲁迅先生好比是一座泰山,雄壮无比。伟人则是喜马拉雅山,珠穆朗玛峰,一轮金色的太阳,照耀在雪冠之上,光芒万丈……”
山羊大法官连连点头称是:“用山比过以后,那么,再用水来比呢?”
“鲁迅先生是长江黄河,就像是母亲河一样,用乳汁滋润了中国文学。”
“伟人呢?”
“伟人胸中装的下的是七大洲四大洋 ,说他装的下整个宇宙都不为过。”
金猴侠探福安一挥毛茸茸的手臂,很认真的说道:“我们大家伙都知道他山之石能攻玉这个道理。”
山羊大法官不解的问:“金猴侠探,您到底想要说明什么,为什么要突然转移话题?”
“有必要借今天这个机会,讨论一下俄罗斯文学的。”
牛伯伯憋着一肚子火,刷的一下站起来反对说:“照这样下去,法官大人,诺奖的文学案件,岂不是要开成马拉松会议不成了,可别耽误了我的那趟回家的动车。”
猪妈妈和牛婆婆也在一旁风言风语,猪妈妈打趣的说:“是呀,再这样下去,我们连上个厕所的时间都没有了,憋不住尿了,恐怕非要尿裤子。”
山羊大法官一敲小铁皮说:“不是我故意为难您,金猴侠探福安先生,照顾一下法庭情绪,时间紧凑点,直奔诺奖的文学案主题。”
金猴侠探福安似乎是依然无动于衷,我行我素,继续顺着自己的思路,展开由衷的话题说:“我现在要提到一个伟大的名字:别林斯基。”
山羊大法官扬起头来问:“别林斯基?别林斯基是谁?”
旁听席上的牛伯伯和马大叔,猪妈妈和牛婆婆他们在一起,四下里探听,别林斯基?别林斯基是谁?
金猴侠探福安:“别林斯基用文学评论庇佑和褒奖了普希金、莱蒙托夫和果戈里的文学作品。”
马大叔不以为然的说:“那会怎么样呢?跟我们的当代文学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很难扯上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
牛伯伯讽刺的说:“除非您能证明老毛子和汉族的文学有什么dna和血缘关系。”
金猴侠探:“我在这里无非是想证明,文学从初级的阶梯向更高级的哲学过渡,别林斯基伟大的文学评论,引申出来了,列宁和斯大林无产阶级哲学理论。”
“同理可证,德国的莱辛、歌德和海涅,康德和黑格尔,再到伟大的马克思和恩格斯,文学和哲学一脉相承……”
山羊大法官一把揪着自己的山羊胡子,摸着法槌反驳他说:“金猴侠探福安,都说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可是正好相反,听到您的演讲,似乎是离今天诺奖的文学案评论有南辕北辙的嫌疑,跑题跑的越来越远了,您举的外国例子,犹如隔靴搔痒,只闻听到楼梯响,不见人下来。请您赶快回到诺奖的文学案件正题。”
牛伯伯开玩笑的说:“金猴侠探先生,听您对诺奖的文学案的解释,就好比是看一只老母鸡下蛋,只见它憋的满脸通红,鸡蛋就是下不来似的。”
马大叔一本正经的说:“文学理论,枯燥乏味,听起来就是满嘴跑火车,别林斯基伟大的文学评论,与我们祖国当代文学没有可比性。”
金猴侠探:“别林斯基(1811年——1848年)他只有活了光辉的37岁,他科学的阐述了文学艺术的创作规律,提出了一系列重要的文学和美学的见解。别林斯基在俄罗斯文学中的地位犹如中国文学中的鲁迅……”
牛伯伯惊讶的说:“我听说过鲁迅先生是东方的高尔基,从来没有听说过俄罗斯的别林斯基是鲁迅这一说。”
马大叔大大咧咧的说道:“是呀,我也是大姑娘坐轿头一回听说呢。”
山羊大法官尴尬的说:“我也是。”
金猴侠探:“文学艺术案件,只有用美学原理和文学理论,即人文指数和美学指数来评判诺奖的文学案来定论。”
动物王国的第一个诺贝尔文学奖获奖案子开庭仍在继续。山羊大法官依然执掌着法槌,没有任何的迹象说明有休庭的意思。
金猴侠探福安一撩金色的斗篷,补充说:“当我们读到《别林斯基选集》六卷集的时候,运用理性的工具书的时候,千万要铭记住这两位中文译者,他们是满涛和辛未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