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姐身上的伤很严重,请相爷您救救小姐吧。”
冯严回身看了一眼鬼奴,冷声道:“鬼奴,这不该是你说的话。”
鬼奴一怔,拔出匕首道:“鬼奴的舌头不该留。”
说完,一只手捏住舌头,另一只手持匕首就要去割。
冯严制止道:“你的舌头暂且留着为我传话,小姐的事……你带些伤药去牢里给她治伤,其它的,就不必多言了。”
鬼奴保住了舌头,赶忙称谢。
当晚,他就买了一大箱伤药,去了牢里。
冯贵妃到底是不愿意鬼奴给她上药,鬼奴只得又找来了安排在宫里的侍女眼线,为冯贵妃上药。
简单地上了药,冯贵妃遣散其他人,对鬼奴轻声道:“鬼奴,爹爹不要我了是不是?”
鬼奴一听这话,忙回道:“相爷怎么会不要小姐。”
冯贵妃媚声道:“你难道还不了解爹爹,他定然是放弃我了。鬼奴,我不甘心……”
鬼奴听着冯贵妃的话,恨不得把心掏出来,道:“小姐,您有什么吩咐,鬼奴便是死,也为你办成!”
冯贵妃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装得楚楚可怜道:“当真?无论什么事?”
鬼奴坚定地回道:“无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