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
“东西。”
霍庭墨漆黑不见底的瞳孔,无波无澜的看着他。
“霍总急什么,东西既然带来了,自然就会交给您。”
沈洲扬了扬手里黑色的包裹,声音带笑,“若是霍总有不清楚的,我还可以慢慢为您细解。”
霍庭墨冷峻的神情不变,目光微动。
下一秒。
沈洲就被人死死的,按在了地板上,动弹不得。
浪费时间。
“放开!放开我!”
无视沈洲的挣扎,林白从他死死攥住的手里,把黑色的包裹猛地夺过来。
林白走向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弯腰放在他面前的办公桌上。
“霍总。”
……
“沈洲!”
一声冷厉的怒吼,突然从办公室内传来。
几分钟前,还名贵结实的办公桌,已经碎成两半被砸落在地。
一身黑色西装、满脸冷厉的男人,垂在身侧的手里,死死的攥着什么。
黑色录音笔里的内容,显然刚放完,被他一手砸落在碎成两半的办公桌中间。
俊美冷冽的男人,眼底的冷色浓郁到极致,寒冽而刺骨。
细细密密的疼,从他心底深处压制不住的钻出。
霍庭墨看向沈洲的眼神,裹着一层比怒意更要狠厉而冷的杀意,“你怎么敢!”
与此同时。
云锦园。
正对上池婧视线的陆听酒。
突然心脏骤痛。
像是要喘不过气来。
陆听酒蓦地弯腰,一手撑在桌子上。
受不住疼的,喷出一口血来。
“酒酒!”
“酒酒!”
“陆小姐!”
“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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