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墨手里还残留着的比他手上的苍白还要暗上几分的碎纸屑,蓦地飘落而下。
他蓦地转头,看向站在他身侧的少女。许是慌乱,低沉冷冽的嗓音染上了命令的语气。
“不准你接!”
一但她接了这个剧本,到时候的导演,必定是淮止。
这样一来。
他们几乎会天天见面。相处。
他不允许。
霍庭墨几乎是没有用过这样低沉冷冽的语气,对陆听酒说过话。
在陆听酒面前,他向来温和。
陆听酒眉眼轻蹙时。
霍庭墨蓦地伸手,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手臂。
褪去冷冽后,低哑微微急促的声音响起,“不要接,酒酒,不要接。”
陆听酒看着近在迟尺,也无比熟悉的俊美脸庞,淡凉出声,“霍庭墨,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我只能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你不允许的,我碰也不能碰。”
“酒酒,其他人的剧本或者戏份,你想接就接,我不会干涉分毫。”
霍庭墨黑眸注视着陆听酒,眼底深处有难辨甚至难以掩藏的情绪。嗓音低沉紧绷,犹如从吼骨深处溢出的喑哑,“可他是淮止。酒酒,他是淮止。”
有无望吗
应该有的。
陆听酒看着霍庭墨眼底,浓郁到暗黑的情绪。紧绷到极致的脸部轮廓,似乎都染上了肃杀的气息。
他看着她。
此时此刻眼底深处,都只有她一个人。
恍若他的整个世界里,都只有她一人。
陆听酒心间,微微一震。
纤长细密的眼睫微颤时。
“淮止。”
陆听酒听到自己轻轻的道,“你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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