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里的陆听酒的身上。
书房内。
“这次用手挽留,下次用什么,用你自己的命?”
把陆听酒哄好之后,霍庭墨才让容祁瑾跟着他进了书房。
但一进来,只有他们两个人时,容祁瑾就不由得冷讽出声。
坐在书桌后的霍庭墨,脑海里浮现出刚刚陆听酒的模样。
乖巧,顺从,甚至是迁就他。
那是他一直想要看到的模样。
他迫切的需要,在陆听酒身上甚至心上,占据一席之地。
霍庭墨垂眸,看着缠了一整条手臂的白色纱布,淡静无澜的语调,“她要是想要,我给她。”
轻而易举的说出,把他的命交给另一个人。
但他明明知道,整个北洲,以他为尊。
他的一条命,不知道是背后多少千千万万个人誓死护着的。
有那么一瞬间。
容祁瑾看不懂他。
一个女人而已,于他而言,就有那么重要?
静寂几秒。
容祁瑾才哑着声道,“即便是你的右手复原了,灵敏度也远远恢复不到之前了。”
陆京远的那一次,其实已经伤到了根本。
跟他说过要好生养着,但他一直没把自己的手当手。
静了静。
容祁瑾抬眼,看着脸庞俊美但神情没有任何波澜的男人。
有的话堵在了喉咙里,他几乎说不出来。
“庭墨,以后你多训练,左手拿枪。”
容祁瑾艰涩的话音落下之后。
整个书房,一片寂静。
有死寂的气息,渐渐弥漫。
静寂了好一会儿。
容祁瑾才又开了口,一贯清隽的声音,依旧很低很沉,“别让那边知道了。”
不然。
云城、北洲,自此不会太平。
在霍家,不能拿枪,就意味着是个废人。
首先就没资格,做继承人。
对于容祁瑾说得艰难的话,霍庭墨俊美如神只的脸庞上,没有任何明显的情绪波动。
好像全然不在意。
霍庭墨淡淡的道,“瞒着点酒酒。”其他人,他不是很在意。
闻言。
容祁瑾更不懂了,“把伤势说得更重,她更心疼你。对于你来说,不是更好?”
愧疚能够加深爱,也能延伸原本没有的爱。
霍庭墨突然想起,他把台灯朝自己手上砸,酒酒拦他时的神情。
那一秒,瞬时的紧张跟害怕,是伪装不了的。
想要她的在意,但又怕她真的害怕。
霍庭墨神情疏漠又平静,淡声道,“她现在的反应,已经在我的意料之外了。”
至少。
她不会跟淮止,合作。
下楼的时候。
容祁瑾看着坐在客厅里的陆听酒,正看着眼前还冒着热气的两杯茶。
在旋转楼梯间顿了顿。
容祁瑾看着陆听酒精致而仙的侧脸。
眸色渐深。
确实。
陆听酒有一张可让人神魂颠倒的绝美倾世容颜,更有让人为之倾尽一切的资本。
但霍庭墨,素来都不是肤浅之人。
只是,从小就上了心的人,长大后被他放在了心尖上。
不顾一切的护着。
“酒酒。”
容祁瑾来到了陆听酒面前。
听到声音时,陆听酒就抬眼看了过去。
刚好看到
在她面前弯下腰的容祁瑾。
“就当我拜托你,对他好一点。”
今晚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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