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南岭问。
穆乐乐道:“有个人打胎,结果以后都不能怀孕了。还有个人打胎失败,还得二次手术。更有个才吓人,打胎是打干净了,但是那人说是一把剪子,进去把未成形的婴儿剪碎,然后再……”穆乐乐说的面目狰狞,她自己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喝药还不安全,有个学生,上学期间怀了,在厕所喝药偷偷滑胎,结果命差点没。”
薛少晨皱眉,“你在哪儿听的?”
穆乐乐:“病房啊,我刚才就去看了看那些从手术室出来的人啥情况,结果看到几个人在哭,我就过去聊天问的。”
晏习帛过来时也皱着眉。
薛少晨起身,“乐乐,陪好你姐,我去和医生聊聊手术方案。”
晏习帛也过去,“乐乐,我也去趟办公室。”
穆乐乐点头。
南岭想到穆乐乐形容的惨样,她起身,“乐乐,我也去听听医生怎么说的。”
穆乐乐:“那你们都去了,我也进去。”
四个人都进去了。
医生得知来因,笑着说:“不要害怕,确实有这种手术。不过三少奶奶月份还小,用不到。现在孩子就是面部形成,脐带刚工作。完全可以当成一块肉,给扔了,不要有过重的心理负担。”
南岭:“现在孩子已经在成型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