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辽东军跟渤海人有默契,但也只是默契而已,双方毕竟是敌人,自己可是辽东军的高层,杀了自己也能削弱辽东军,这也算是变相的加强渤海人了。
因此,若是渤海人有机会杀了自己他们是绝不会放过的,要是让渤海人知道自己在这,那自己就真的死定啦!
现在方休强行把自己留下,这不是要带着自己去死吗?
可是不管冯经伦有多么的着急?他现在也是无能为力,甚至他就连回嘴的能力都没有了。
因为经过方休这一连串的巴掌伺候,冯经伦已经被抽的张不开嘴了。
而且冯经伦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要被摇匀了,他感觉眼前天旋地转的脑子都不好使了,他哪里还有能力回嘴?
眼见冯经伦这迷迷糊糊的样子,方休狠狠得拍了拍手:“晦气,这嘴是真的硬,抽的我手还挺疼的。下回我得找个荆条什么的抽他。”
说完,方休还对一边的同悲会会众说道:“把他压下去好好看管,在大战结束之前可不能让他跑了。”
“是!”会众领命离去。送走了冯经伦之后,方休立刻开始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之中。
这天他跟李云溪一起狠抓生产和训练,李云溪负责火枪的生产和换装。
而方休则是负责虎蹲炮的生产,以及炮手的紧急培训工作。
因为时间紧任务急,方休和李云溪必须趁着剩下的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教会所有的方家军战士使用新的武器。
至于简慕诗,她眼见两人现在如此紧张,她也就懂事的没有在这个时候跟两人谈起管家权的事儿。
对此三人也算是心照不宣了,一切都等打完仗再说。
很快,十日期限就要到了。在第十天的晚上,李云溪来跟方休汇报情况:“部队的换装工作已经完成,我们在最后时刻确保了咱们的五千名战士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把步枪。”
方休笑着点点头:“辛苦你了。”
李云溪确实很辛苦,这几天李云溪和兵工厂的工人们几乎是连轴转着干活儿。
如果没有他们的努力,方家军的换装工作不会这么顺利。
李云溪的神色明显非常疲惫,她笑着说:“不辛苦,一切都是为了咱们方家和辽东城的百姓们。”
方休又转头问向一边的李宏阳:“战士们的训练情况怎么样?”
李宏阳叹口气道:“不怎么样,现在的战士们也只是学会了步枪的用法。大家也只会开枪和基本的瞄准而已,至于精度就不用想了。全军加起来也没有几个能达到你说的‘精确射手’的标准的。”
方休无奈:“能让大家都学会开枪就不错了,精确射手什么的我也只是顺嘴一提。”
李宏阳说道:“只是这样一来,新战术就用不了了,咱们还是只能用分段齐射战术,或者用少爷的话说,排队枪毙战术。”
方休点点头:“能有这样的成绩已经非常不错了。转块式步枪虽强,但是毕竟装弹也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其射速跟神臂弩也差不了太多。用神臂弩常用的分段射击战术正合适。”
“更何况咱们的步枪射程和威力可比神臂弩强多了,咱们用这个战术的杀伤力可远在神臂弩之上。至于新战术什么的,等咱们的战士熟悉了手中的新武器之后再说吧。”
他们几人交谈的时候,简慕诗一直在一旁静静的听着,这几天简慕诗一直都是这样,她不会打扰大家的工作,但是会认真的聆听和观察大家工作。
显然,她在熟悉同悲会的管理事务,方休和李云溪不知道她是在考虑如何接手李云溪手中的职权?还是说她另有打算?但是他和李云溪现在明显顾不上这些。
却不想,就在这时,一直没有打扰过他们两人的简慕诗却突然开口说道:“夫君,你那边的情况不说说吗?”
方休有些奇怪简慕诗的反常,但他还是点点头说道:“我这边进展不怎么顺利,虽然两门红夷大炮随时可以参战。但是虎蹲炮的生产却并不怎么顺利,这几天下来咱们也只生产出了十五门虎蹲炮。”
李云溪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少?”
方休有些无奈的说道:“没办法,虎蹲炮的生产用的还是大梁的技术。没有经过工业化生产线根本提升不起效率。”
听到这里,李云溪还是有些不解,方休连忙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不是没想过要搞一条虎蹲炮的生产线,可是时间来不及了。若是先搞生产线咱们就只能接受在开战的时候没有虎蹲炮用的现实了。”
“不过我已经命令兵工厂的人配合辽东军留下的铸炮师傅搞咱们自己的虎蹲炮生产线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咱们就能有自己的虎蹲炮生产线了。”
李云溪说道:“那这十五门虎蹲炮夫君准备怎么分配?每个千户三门吗?”
方休连忙否认:“当然不能了,我只有这十五门虎蹲炮,这个火力本就不强。再把他们分散出去,那咱们还不如不要火炮呢。这十五门虎蹲炮我自己留着了,到时候上了战场由我统一调配使用。”
方家军虽然在事实上是方休的私兵,但是在明面上他们还是大梁的卫所。所以方家军的编制用的还是大梁的兵制。
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