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九尺钉耙扯了下来。
在天上的顾白水,目睹了整个过程。
玄奘法师把黑猪妖拖下马,一脚正踢,踹在了猪妖的大肚子上。
猪妖的脸色变成了猪肝红,捂着肚子趴在地上,头埋地一动不动。
玄奘法师双手白皙沉稳,微微用力,把九齿钉耙拧成了麻花。
锯齿交错翻来覆去,最后钉耙在僧人的手中,竟然被硬生生的掰成了一根玄铁禅杖。
趴跪在地面上的猪妖抽动了一下,伸出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摸向前。
玄奘法师表情平淡,布鞋踩在猪蹄上,重重落下,把猪妖踩进了泥土里。
猪妖吃痛的扬起了头,迎面而来的……是一根有些眼熟的禅杖,在瞳孔里迅速放大。
“砰~”
僧人一禅杖结结实实的敲在猪头上,打碎一口牙,干昏了一只猪。
动作干净利落,拳拳到肉,有一种让人说不上来的武道宗师气度。
远处的师弟困惑不解:“大师还是一个武僧?”
猪妖被干趴下了,睡得很香甜,被僧人从血肉里拔出了两根獠牙都没醒过来。
僧人站在原地,看着脚下的猪妖不言不语。
他在思考一个问题,顺便瞥了眼呆在另一边的白马。
黄沙飞过,白马默默的低下头,身形逐渐缩小成了正常的高度。
一僧一马一猪,他们彼此之间互不相识,但冥冥之中似乎又有一种叫命运的东西,把他们牵连在了一起。
“三缺二?”
“这东洲是很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