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缙阳不敢去打扰师兄,北部的雪原也成为了无名宗唯一的禁地。
外人并不知晓里面的情况,也从来不会靠近。
张居正在雪原里造了一座山,落在逆流湖旁,山下埋了一具闭眼道尸,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正在被山主一点点的炼化。
除此之外,小师弟偶尔会来。
顾白水好像没什么事去做,溜溜达达,晃来晃去,偶尔停留在逆流湖边,一坐就是一整天。
张居正没问师弟在想什么。
倒是周哑歌经常会出现在顾白水的身边,大多时候一声不吭,像鬼魂一样毫无存在感。
师弟不说话,她也不开口。
俩人像是两个闷葫芦,只不过一个葫芦肚里是空的,另一个葫芦里不知道正在酝酿怎样的水。
雪原上就这三人。
雪原外,偶尔会多出一个消瘦的人影。
她每次都停住脚步,隔着一片霜草,望山看湖,却始终都没有踏进雪原一步。
顾白水知道,周哑歌也知道。
只是周哑歌问顾白水,为什么林清清总是停在雪原外,不进来。
那个坐在湖边年轻人却闭上了嘴,一生不吭,像聋子一样装作听不见。
周哑歌低下头,顺着顾白水指缝里夹着的那根青草看去。
青草指向了雪原上的唯一一座山,山上只住了一个师兄。
“哦,”
周哑歌若有所思,勇于猜测:“你大师兄,和林清清的关系不好啊!?”
“咳咳~咳咳。”
顾白水突然被风噎住了喉咙,咳嗽的停不下来,一声接着一声,硬生生盖住了身边傻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