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再次听到肖斩说到这样的问题时,他立刻感到震惊,摇了摇头,这种事情一团糟,如果肖斩不出现,那么他老瓢就会无法无天了,让水泥厂的这群生还者知道他的老瓢又凶又辣,这样就更方便管理了,但现在在肖斩面前,他自然不敢猖狂。
“真的吗?那你是怎么对付他们的呢?”
肖斩的眼睛更紧了,这让一向忌讳的老瓢觉得好像被一条毒蛇盯着,心跳得更快了,他一动不动地站着,望着肖斩那危险的表情,他的手心在冒汗。
老瓢吞下了一口唾沫,虽然他想跳过这个话题,甚至直接忽略肖斩,但到头来,他只能无奈的回答,他知道有些东西是他无法隐藏的。
他们很快就来到工厂工人宿舍,那里的大多数幸存者都受到他的欺凌和剥削。他们肯定不会对他说什么好话,更不用说帮助他撒谎和隐瞒肖斩了,有些事情,不是说谎就可以隐瞒的。
“那些幸存者,我把他们赶走了!如果你不相信,肖斩兄,当你去工厂工人宿舍时,可以去问问,虽然我老瓢爱面子,会护
短,但绝对不是滥杀无辜的人,在这个末世世界里,那群幸存者并不软弱!离开我的云山水泥厂,他们也可以好好生活!”
老瓢又在额头上出汗了,很明显,他是紧张的,现在是太阳被乌云遮住光,但老瓢还是觉得天气太热了,无法形容。
“嘿嘿!是的,如果你离开这里,生还者当然会活得很好!毕竟,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缺少奇迹!”
奇迹?是的,生还者胆敢靠老瓢走,就是为了生存,这必须是一个奇迹,否则,没有枪,没有食物,那些幸存者能走多远?因此,肖斩听了老瓢的话后,本来冷酷的双眼变得更冷了,因为他已经可以预见到,在他到达云山水泥厂之前,有多少人直接或间接地死在云山水泥厂 最后,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人生尺度,老瓢有,肖斩也有,但很明显,这两个人的生活标准相差太远了。
“嘿嘿!过去已经过去了,你不必紧张。我不是故意问的!至于屋顶上那根绑在旗杆上的家伙,你还会这样一直这样下去吗?”
肖斩看着老瓢那尴尬的样子,
勉强忍住心中的怒气,露出了似笑非不笑的表情,事实上,肖斩知道,如果他不出现,被绑起来的警务也会被拷打致死,因此,肖斩隐藏在心中的杀人意图也越来越多地积累起来。
“放人走吧!我马上就放了他!嘿,你们两个,是的,别看了,就说你们两个,过来!”老瓢和肖斩,好像要互相冻死似的,在经过眼神杀后,老瓢觉得自己输了,他只能看着远处的人,急忙喊道。
他很高兴肖斩说他不会追究以前发生的事情,说到这一点,老瓢真怕肖斩会缠着他赶走生还者,虽然老瓢自己并不认为他做错了什么,但现在他的生死掌握在别人手中。
“老瓢,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两个站在路边聊天的人走了过来,他们的脸有点丑。当他们第一次看到老瓢来的时候,实际上这两个人已经有了避开老瓢的念头,但是他们的动作很慢,在走之前,老瓢找到了他们,直接向他们挥手,这使两个人的腿都发抖了,因为在工厂工人宿舍里,到处都有判刑,不管谁是老瓢的目标,那都是厄
运,这句话一直在流传,外面的所有幸存者都相信这句话,然而,当这两个人退缩的时候,他们想象中的风暴并没有来。
老瓢,过去被他们视为蛇蝎心肠的男人,并没有做任何事来憎恨他们,看着他们颤抖的表情,老瓢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说:“你们两个,到厂房的屋顶去,把姓李的警务放下来!”
老瓢盯着两个生还者说,好像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对于绑在这根旗杆上的,说实话,老瓢真的下定了决心要杀,如果没有例外,他杀了对方也不解恨,所以还想着天天折磨,毕竟,警务杀了他的一个熟人,差点把自己弄伤了,但是现在,肖斩的话他又不得不听。
“工厂屋顶?那个被绑起来的警务?要放下来吗?”
那两个人还在低着头,紧张得不得了,突然听到老瓢说这样的话,不禁抬起头来,看着老瓢:“老瓢老板,虽然我们的兄弟没有加入你组建的队伍!但是对你来说,我们一直很尊重你!哦,天哪,对不起,我们从来没想过你要把那个警务放下来。”
这两兄弟的
脸都是木讷的,但事实上,如果他们没有良心,他们就不会像这样害怕了,尽管他们对老瓢的命令感到惊讶,归根到底,这是因为这两个人觉得自己有罪,毕竟,他们都偷偷给屋顶上的警务送水。
事实上,在最后一个世界,许多人由于能力有限,只能在门前扫雪。敢于面对老瓢的警务,也受到了工厂宿舍里的生还者们的极大赞赏,他们做得不多,但偶尔也会给垂死的警官带来一些食物和水,否则,一个严重受伤的人会被绑在风雨之下的旗杆上,直到现在还能活着?
“曹尼玛!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想把那个警务放下?现在我是命令你放人走,懂吗?你明白吗?”
老瓢在肖斩面前尽了最大的努力假装纯洁,但现在看到这两个人怯懦的样子,他禁不住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