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然还是那样，那几个妓子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鄙夷的光，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亏她们还觉得莫书山那张温文尔雅的脸睡了不亏，结果，啧啧啧。
莫书山大受打击，连忙跑去医馆，暗中找人治疗。
谁知大夫却为难说道，“公子，你这是先天性不举啊。”
晴天霹雳，怎么可能，他之前明明可以的
连续找了好几家医馆，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答案。
出来游逛的大皇子发现了莫书山鬼鬼祟祟进入了医馆，而后失魂落魄的出来。
“去，你去问里面的大夫，刚刚的男子得了什么病。”大皇子让身边下人进去了。
听到答案，大皇子一言难尽。
驸马居然不行，可真是个大消息，刚好他又与朝华公主有仇，没必要替她瞒着，好好大声宣扬才是。
想到这里，大皇子就乐开了花，他与朝华有仇，当然这是他单方面认为的。
最近京中经常传闻他不如朝华，一个皇子还不如一个公主，这让他很是恼火。
恨屋及乌，连带着驸马也恨上了。
剧情中那种，君臣惺惺相惜，大皇子看重莫书山也不会存在了。
莫书山浑浑噩噩回到了公主府，他大受打击，整个人脑袋昏昏沉沉，满脑子都是大夫的那句：“你这是先天性不举啊。”
那他岂不是成了有根的太监，还怎么为莫家传宗接代啊。
想到这里，莫书山就悲从心来，此时他无比庆幸自己睡在书房。
就将此事隐瞒过去好了。
他想隐瞒，却有人不想给他隐瞒。
大皇子派人去查探莫书山这日的行踪，发现他除了去医馆外，还去了花楼找女子。
那些女子也不是不能收买，很快，坊间就有流言，驸马是个不能人道的太监。
流言蜚语很快就传入了他的耳中，莫书山肺都要气炸了，气得浑身发抖。
那日的事情知晓的人除了几个花楼女子，就只有那几个医馆大夫。
当时他大受打击，没来得及给好处封口，浑浑噩噩就走了出来。
没想到不足一日，这个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他在处理差事时，属下都拿着略显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时不时还往下三寸处看，莫书山大怒，处置了一批属下。
本以为自己连升几级，能够得意洋洋，沾显风光，谁知道昔日同僚走了过来。
“莫兄，驸马爷，听说你那处有隐疾，是不是真的？”旧日同僚甲目光带着怜悯，“我知道一个偏方，或许能让你重振雄风。”
“哈哈哈哈哈，胡说什么呢，我们驸马爷怎么可能不行，我看那流言不过是空穴来风。”同僚陆大人戏谑的看着莫书山。
“也是，京中流言也太过离谱了，我们驸马爷怎么可能不行。”又有人说道。
“这有何难，让驸马脱下裤子，让我们看看行不行呗。”说话的是端王世子，他是个混不吝的，也不怕得罪莫书山。
莫书山脸色铁青，一言不发，整个人都处于发作的边缘，他冷冷留下一句话，“诸位，在下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了。”
他快步离去，背后传来那几人大笑的声音，莫书山连忙加快了速度。
“对了，莫书山不行，那公主为何没有将此事捅破啊，换个驸马又不是不行。”
“据说洞房那日，莫书山发酒疯，睡在了门外头，公主生气，不再给他进入房内，只让他去书房住。”
“噢噢，怪不得，公主可真是英明神武。”
莫书山回到了公主府中，是谁，究竟是谁透露了这个消息。
书桌上的东西被一扫而空，上面的笔墨纸砚洒落一地，墨水撒在他的小床上，留下一滩黑色的墨迹。
外头的纷纷扰扰，诗烟自然也是听到的，她难以置信，跑到了莫书山所在的书房中。
“书山哥，外面的风言风语是真的吗？”诗烟想起上次那戛然而止的事，她还是有些犹豫，万一外头说的事情是真的呢？
莫书山离她很近，闻到了她身上那股子药熏香的味道，这是前些日子新换的，每个丫鬟都是这种香。
“别听他们胡说。”莫书山握住了她的手。
“嗯，外头那些人也太可恶了，竟然会污蔑你，公主也不给你说些什么解释。”诗烟咬牙。
她下意识往莫书山怀里凑，想要诱惑勾搭他，往日他总会揩油，今天的他却没了这个心思。
但他还想要证明自己，或许只是那群大夫是庸医，误诊了呢？
于是两个人缠在了一起，只是莫书山却还是没有反应，一时间有些尴尬。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了，是几个小厮想要寻他，说是有同僚相寻。
谁知道就看到了这一幕，“啊——”
小厮尖叫出声。
此时此刻，莫书山和诗烟正跪倒在地上，上头坐着的这沈灵若。
沈灵若语气平淡，“哎，你们一个是我都驸马，一个是我的贴身丫鬟，居然背着我纠缠在了一起，可叫本宫寒心呐。”
“公主殿下，奴婢知错了，求您饶过奴婢，放奴婢一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