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人能够搞明白。
在第一次开启的时候，它可是能够直接将自己的话语传入每个人的脑海当中，这样的能力已经非常的恐怖了。
“所以……这些有什么关系？我们对天域依旧一无所知。”
“这不一样，当我们允许谈论它的时候，就代表我们可以探索它了，要知道之前我们连提起天域都不可能，就算脑海里有再多关于天域的猜想都不能说出来，而人解决问题，是需要大家一起解决的，尤其是天域这种存在。”
杭瑾的语句中透露着这次改变非常重要，如果人们无法交谈，无法任何形式交流对天域的看法，那么就等于遏制了人的思想，加上了牢笼，这会使得问题无法解决。
“嗯……让我猜猜，你们有一些突破性的进展了？”
“有，但是还称不上突破，赵姨已经安排了顶尖的科学家，哲学家，神学家来讨论天域的存在和组成。”
“等等，怎么还有神学家和哲学家？”
“因为天域不是可视性的存在，很显然它已经超越了我们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