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朱予焕赶忙为自己辩白:“焕焕怎么会是这种人呢,是师傅说爹爹丹青上乘,连曾爷爷都珍藏爹爹的画作,所以师傅才让我和爹爹多多学习呢。”
被女儿这样拍马屁,朱瞻基自然十分喜悦,大手一挥道:“不就是作画吗?爹爹教你就是。”
朱予焕看他答应下来,这才从朱瞻基手中接过自己的课业,嘻嘻一笑,道:“到时候师傅肯定惊掉下巴呢。”
朱瞻基原本还未发觉,见她伸出手,这才看到自家女儿的右手掌心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可怖的伤疤,新长出的嫩肉与手掌肤色不同,格外显眼。
朱瞻基皱起眉头,开口问道:“这伤口是怎么回事?看着不是简单的水泡和老茧的痕迹。”
太子妃还没开口,朱予焕已经微微歪头,得意地说道:“这是我每日勤加练习弓箭的证明呀,所以才有仙君在我的掌心留了一道痕迹,是不是和弓弦一般?这说明焕焕的辛苦有上天知道,必定能有所收获。”
胡善祥听她这么说,原本微僵的神情才多了一份笑意。
也就只有她的女儿这般乐观,连吃苦受伤都能说得这样理所当然。
朱瞻基和母亲对视一眼,见她微微摇头,只好心疼地摸了摸女儿的小脸,道:“你啊,受伤了还要学画?我看你还是先休息几日吧,不然握笔也十分困难。”
朱予焕立刻不乐意了,拉着朱瞻基的袖子晃了晃,道:“过些时候师傅要让校场的士兵们演练阵法呢,若是我没有及时交上课业,师傅说不定就不让我看阵法了,这可不能耽误呀。”
朱瞻基这一个月时常在宫外歇息,就算短暂回宫,也是自己在书房里倒头就睡,或者是跟在太子的身边处理政务,对于后院的妻妾和子女的事情自然一无所知,闻言不免露出了些许疑惑的表情。
太子妃见状道:“这个我一会儿和你细说。”她说完在这对父女之间来回打量,失笑道:“瞧瞧你们两个,这段时间下来可都黑了不少,就是到大街上走着也看不出是皇家子弟。”
父女两个对视一眼,却只是露出了会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