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瞻基点了点朱予焕的鼻尖,道:“澹庵先生常常手不释卷,十年之中读书无数,可是你最钦佩的好书名士,以后万万不能忘记如何称呼澹庵先生,知道了吗?”
“是。”
杨溥赶忙道:“太子殿下实在是过誉了,臣哪敢自称名士,不过是忧心学识不足才时常读书。”
朱瞻基见他这般谦逊,笑着说道:“是澹庵先生过谦,这小丫头也自称爱书,可到现在也不过是读过寥寥几本,应当让她向你好好学习才是。”
朱予焕也是个打蛇随棍上的主,见状跟着说道:“是啊是啊,澹庵先生若是能指点焕焕一二,让焕焕多懂些道理,焕焕便心满意足了。”
杨溥客套道:“既然太子殿下和郡主都这样说,臣愧不敢当啊,指点算不上,不过是读过些书、略有心得,待到之后臣再去东宫拜见二位。”
朱瞻基和朱予焕父女两个对视一眼,见目的已经达成,心照不宣地露出了一个了然笑容,便和三位杨先生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