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要求她必须做什么或不做什么,也没有自顾自地把自己全部奉献给女儿,这份清醒已经超过太多人。
察觉到气氛似乎有些太过沉默,朱予焕眨眨眼,道:“娘……你之前和我说过,怕我燃尽自己。”她挠挠头,笑着说道:“其实我很惜命的,您就放心吧,真有什么大事,我躲得比谁都远,我怕血溅我身上。”
胡善祥听到她的话,无奈地摇摇头,她放开女儿,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难道不清楚吗?只是……你不要忘记娘和你说过的话。争可以,但是不能忘记本心,记住你是为了什么去争,而不是为了争而争,有的事情涉及底线,一旦突破,就只会不断下坠、无法回头。”
朱予焕郑重地点点头,道:“我明白的,人有不为也,而后可以有为。”
胡善祥望着她,眼中满是欣慰。“这样就好……”
朱予焕和她对视许久,这才笑道:“我好像更了解你了,比其他人更了解你。”她有些不自在地眨眨眼,别扭地伸出手,道:“娘可以和我握手吗?”
胡善祥微微一愣,哑然失笑,伸手握住了女儿那只小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