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手里端着姜岁岁给她泡好的茶,脸上露出微笑:“让她去,派人去通知祁校尉就行。”
这个土屋,姜岁岁刚穿越过来时,和祁霁曾在这里凑合过一晚。
既然是杀人,当然不能带回家属院,弄脏了多麻烦。
秦守望已经冻得开始打摆子了:“岁岁,有酒吗,快弄点给我喝。”
“好,我去拿,你等会。”
姜岁岁出了土屋,就碰到迎面赶来的祁霁。
他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到角落处。
“姜岁岁,你想干什么,用刑审问换我来就好,不要为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
姜岁岁挣开他,脸上一派的平静:“不用,你去忙你的,我能行。”
杀了秦守望是最简单的,姜岁岁要的,是他的口供。
是当面扔在当今陛下面前的铁证,是原主一家老小的清白!
所以,她一定要亲自动手。
祁霁不放心,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那秦守望如今再是落魄,也是一名武将,杀一个女子,还是易如反掌。
姜岁岁随他跟着,先去伙房瞧了瞧,现在已然过了饭点,只大锅里还剩下点红薯粥。
她全部盛了,又拿碗去茅坑装了尿液,里面兑了点葡萄糖,这便是酒,随后去了土屋。
“秦哥哥,我来了。”
她笑得春心荡漾,眼底丝毫不见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