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那不是墨帝师,壳子里是黑无常大人。”
她以为顾承景不知道,还是善意地提醒着。
“若是墨北渊,本王还用不着这么麻烦。”
毕竟墨北渊再怎么也懂分寸,也不敢对唐镜染起什么歪心思。
可那范无咎……
虽然平日里就是个玩泥巴的小胖墩,但他很不喜欢他对唐镜染的暧昧态度。
尽管,也许,可能是他多疑了。
但他也不允许,至少现在不许。
唐镜染没工夫搭理他们这些事儿,啃着鸡腿问:“萧逸洺现在在哪儿?”
“哦,送去明家了。”
唐镜染点了下头,忽然又觉得哪儿不对。
“之前他是不是和钦天监的灵台郎起过冲突?”
“是呀,”燕婉还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反正就是要找人麻烦,我是看不下去了,后来好像说那位灵台郎离开了上京城,他才善罢甘休的。”
“那位灵台郎不会裴辙吧?”
“是呀,我记得之前我同王妃说过呢。”
唐镜染尴尬地呵呵两声,的确是说过,正是说过,所以现在才觉得,事情要闹大了。
她喝了口汤压压惊,朝顾承景眨眨眼:“我觉得,一会儿再逛逛吧,我还没来过北境呢,你说呢?”
顾承景点点头:“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燕婉纳闷的很:“是不是我错过了什么?”
两人心有灵犀地回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大概吧,明家可能要被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