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从卧室走出来:“好啊,我们也好久没看电影了。”
薛之梦想,反正在家里面也没有事情可做,睡得太早又怕高寒再折腾。
黄月看高寒同意去看电影,赶紧回家去叫田亚文。
“看不看电影都无所谓,咱们一起出去走走也挺好。”高寒说完,又回了卧室去,“你们等我一会儿,我有点东西要拿。”
田亚文也从家里出来了,几个人站在楼道里等高寒,等高寒出来,和他们一起下了楼。
“我觉得啊,看电影不如就这么散散步好,这天气多好啊,不冷也不热,看电影还得花钱,这一天没赚多少,还是能省就省了。”高寒说。
“是啊是啊,好久没有这么出来散心了,感觉风都是甜的。”薛之梦说。
“这两口子一唱一和的,还挺恩爱。”田亚文调侃。
几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初春的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偶尔有小贩从身边经过,路灯昏黄的光拉长几个人的身影。
“黄月,我们这几个月赚了一些钱,所以,我和梦梦商量着,把欠你的钱还上,你看你们买房我们也没帮上忙,还扯你们的后腿了,真的很不好意思。”高寒从随身的衣兜里掏出来一叠钱,递给黄月。
黄月看着那叠钱,有点欢喜,但看一眼薛之梦,还是没去接,“之梦的脸色看上去不好,是不是病了?你们手头如果紧的话,不要急着还我这些钱,我紧紧手就能过得去。再说房子我们都买上了。”
“别,你还是收着吧,是我们欠你的钱,你再不收我们都不好意思了。”薛之梦把钱从高寒手里拿过来,塞在黄月手里,“你们装修房子还需要钱呢,别的忙帮不上,你们搬家的时候,我们帮着搬搬家吧。”
“你们可真的是……”黄月看着手中的钱,觉得很开心,装修房子正缺钱,这些钱真的还得很是时候。
“亚文,咱们去买盒烟。”高寒拉了拉田亚文。
田亚文和高寒去买烟,黄月拉着薛之梦找了街路边的长椅坐下。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虽然住对门,但是我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我还以为你们两个过得很开心呢,可是看你的脸色,我觉得有点心疼,你怎么这么瘦了?”黄月把钱塞自己衣兜里,抓起薛之梦的手,急切地问。
“我们也没啥矛盾,就是……”薛之梦觉得,有些事情真的太难以启齿。
“就是什么?是高寒的原因吗?”黄月问。
“就是,就是那种事,他好像总是要。”薛之梦的声音在嗓子眼儿里。
“看来是真的呀?”黄月说。
“什么是真的?”薛之梦纳闷。
“我听我妈说,你婆婆说你和高寒天天折腾也没折腾出个孩子来,你们真的天天都做呀。”
“我婆婆说的?”薛之梦没想到,婆婆连这种事情都和别人去说,她心里别扭极了。
“她说的是真的?”黄月问。
“就是高寒,每天晚上都折腾,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要被他折腾死了。”薛之梦觉得脸都要被火烧着了。
“我不知道正常不正常,但我觉得,要是天天都做,那是真的累。”黄月说。
“我觉得那种事情太讨厌,我一点儿也不喜欢。”薛之梦觉得,每天晚上都把床单弄得那么脏,还要让自己很累很累,那种事情有什么好的?为什么高寒会那么喜欢?
“你不喜欢?”黄月有点不敢相信,薛之梦对那事是排斥的。
“是不喜欢,每天都很累,还弄脏床单。”薛之梦两只手绞在一起,很委屈。
“其实那种事情如果两个人很相爱,是很快乐的。”
“我没感觉到,就是每天都害怕,因为第一次的时候我缝了好几针,后来一和他在一起我就想起第一次,就觉得难受。”薛之梦想起第一次,觉得有血汩汩地流出来。
“傻丫头,你不会告诉我,你从来没有被他疼过吧?他竟然那么粗鲁吗?”黄月和田亚文两个人的房事是很和谐的,而且她本身对那事是不排斥的,甚至她还是喜欢的。
“这事还要怎么疼,本来就是疼的。”薛之梦听不太明白黄月说的话。
“我说的疼,是疼惜,是他对你的温柔呵护。那种事情,你首先得接受,然后才能有美好的感觉,那感觉是享受,是两个人一起享受,而不是一个人独自快乐。”黄月说。
“什么呀,我不明白。”
“你记住了,以后你不要带着排斥的心理,如果总是排斥,肯定不会感受到美好的。”
两个人说着话,看田亚文和高寒两人勾肩搭背回来了。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好成这样子了?”黄月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又拉了薛之梦起身。
薛之梦的手很柔软,拉着的感觉又软又滑,黄月还是第一次这样感觉,她以前不是没拉过薛之梦,但是没有一次是这种感觉。
“你的小手可真软啊!”黄月把薛之梦的手放在掌心里面,一双眼睛在薛之梦的手上扫来扫去。
薛之梦的手不大不小,指头又细又尖,白白嫩嫩的,怎么看,怎么好看。
“我以前真的没仔细看过你的手,可真是好看啊。”黄月感叹,“这手太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