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叶纠结许久,最终决定接受他的邀请搬到大平层居住。
一来原先是俩人合租分摊房租还划算,江远搬走了就剩下自己单独租住太贵,再找人合租又没合适人选;
二来她真的很需要攒下每一分钱来完成自己的房子梦,为了省钱不得不牺牲点小小的面子;
三来小区出行方便地理位置特别好,离公司很近又是绝对的富人区,住在这里就意味着能节约更多通勤时间、有更多上升机遇。
对江远来说,偌大的房子住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多几分人气,反正杨红叶住在最西边套房里,距离主卧弯弯绕绕得走一分钟,互相不妨碍什么。
不刻意约好,俩人甚至同在屋檐下连面都碰不上。
杨红叶的执行力永远是一流的,决定以后立马开始着手准备跟房东谈判退租问题,另外还规划好用几天时间开着自己能报销车费的小车拉行李。
江远仅回去收拾了为数不多的物品,让她帮忙带过去即可,一切善后工作都由杨红叶全权处理。
第二天晚上江远就在楚辞帮忙牵头下见到现代采药人。
“俺姓石,石头哩石,单名一个磊。”采药人大概长期在野外的缘故,皮肤黝黑精壮,右脸颊有道疤痕,江远注意到他手上腿上都有坑坑洼洼的伤疤,手指关节异常明显,可能经常在山上攀爬的缘故。
互相认识过,对方将随身携带的大药箱放在桌上,取出常用的香料药材让他挑选。
“丁香、藿香还行。”江远上前一眼就挑出可以用来制香的两样原材料,其他的香料要么年份不够要么药性不足,都不入眼。
“哟,行家呀!”石磊也不含糊,立马从药箱里拿出个小盒子,“那你看看俺这个怎么样。”
一股特殊的香气飘过来,让江远眼神一亮,“降真香什么价?”
“俺这可是老料,纯野生年份也够哩。看你懂行,一口价六百五一克,说句实在话,成天在天南海北深山老林里跑,这些老料都不好遇着哩。”
“六百一克?”楚辞看看那块并不大的香料,暗暗在心里算了笔账,觉得药香成本还真不低。
难怪江远一直没能把制香手艺换成钱,以他的平常出身还有总失业没工作的遭遇,想攒下来点买香料的钱都费劲。
“这可不贵!”石磊指着脸上的疤诉苦道:“俺总得赚点辛苦费用养家糊口,你是不知道干俺这行哩,每天在悬崖峭壁上溜达,说不定啥时候一个失手命都么啦。就这还是看兄弟懂行,要不俺还舍不哩卖。”
江远这几天在网上搜了不少,深知采药人不易,不想跟奋斗在最前线赚辛苦钱的人压价,便点头默认了价格,“你能弄到好沉香吗?”
“市面上常见哩人工货,一千左右一克能弄到。你要是想找野生原生态忒别好那种,大几万块钱一克都不好找,造假哩忒多。”石磊打量他笑道:“你是用来做线香吧?肯用沉香那么好哩原材料,做出来香就真能治病,那可是味好药材。现在都把好好哩药材弄成收藏品串成珠子藏起来,咱老百姓基本上接触不到真货。”
“好香料确实难找,不过我不用人工货。”江远把挑选的香料付了款装起来,顺便加了个石磊的联系方式。
楚辞这才想起来,江远跟他聊安眠香、安神香区别的时候就说过里面有上好沉香,只是添加克数不一样。从之前好几千块钱买一把的所谓手工制香的效果来对比,他现在绝对相信江远卖给自己的香用料不简单!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远哥,你用的原材料都是上好的香料,让兄弟开开眼呗?我以前倒是盘过檀香串,可从没见识过其他香料。”
“正好明天我准备制香,你可以来看看。”江远已经从进价大概推测到原材料制香成本,压低声音叮嘱道:“咱们不是外人,所以我给你的香就是拿回成本。要是往外卖,我多少得收点辛苦费,你可别跟别人说。”
楚辞当即把头点的像小鸡吃米,对制香充满好奇。
当晚住在豪宅,江远也体验了一把泡在浴缸里舒舒服服看电影,扭头再欣赏江上夜景抿一口红酒的惬意生活。
睡在又大又舒服的床上,自然醒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点。
下楼去江边步行大道跑跑步,回来路上点餐,到家没多久就有人专门送上门,他终于知道有钱人的松弛感是怎么来的了。
上午九点,楚辞一觉睡醒就跑过来看制香。
“其实按照传统制香,一年最好的时节是春节、端午和中秋最适合,要借天地之气融入线香。不过现在需求量大就没那么多讲究了,融入天地之气的线香数量不多价格自然也比普通线香更高出一截。”江远很认真的讲解,然后把磨坊里已经研磨好的原材料都拿出来。
各种香气迎面扑来,就算楚辞不太懂好歹也盘过串,能分辨出这些香料货真价实,绝不是添加香精后那种劣质气味。
“把这些材料混合起来做成香就行?我觉得,我上好像也行。”
“当然不行,除了得有秘方的精确配比,制香之前还得打坐念经保持平心静气。心平气静才能自身气清,才不至于浊气污染药性。”
说着,江远